夏夏!夏夏!”程晚大声呼唤道。 夏夏端着水盆匆忙赶来,“小姐,何事?” “嗯……能不能不要喊我小姐,总感觉在骂我……”程晚皱眉不满,继续说道:“我比你大一点,喊我晚姐就可以了。” “奴婢万万不敢!”这夏夏听的程晚如此说,吓得跪在了地上。 这大阖国虽然是与法治国,但这大阖国君主却以礼治家,遂各大世家纷纷效仿,分嫡庶、长幼、尊卑,但敢违背,则家法处置。 程晚也只这大阖国条条框框甚多,扶起夏夏,便又道:“那你唤我姑娘吧,可好?” “好的!小……姑娘!” 程晚笑了笑,又指着桌案上的盒子,问道,“这个要怎么打开?” “这钥匙是您贴身保存的,寻常人打不开这个盒子。” “锁匠也打不开?” “这盒子和锁是万年玄铁所制,最是坚硬无比,除非有钥匙,不然是打不开的。”夏夏觉得姑娘回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带着满肚子疑惑,却又不敢上前询问。 关于这铁盒子的记忆,程晚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什么,脑海中也没有任何关于钥匙的记忆。 临近傍晚,夏夏端着糖水过来服侍程晚,看到她正在看书,一脸自豪道:“姑娘看书这么认真,这一次考试必会高中的!” “考试?什么考试?”程晚正在翻看桌子上的大阖律法,种类甚是繁多,已初现民法、刑法、行政法分类的端倪。程晚虽然属于学霸类型,但是听见考试还是头大。 “三个月后的讼师考试呀。”夏夏一脸疑惑的看着程晚。 程晚继续翻阅着桌案上、书架上的书,一眼瞟到一本厚厚的纸,这纸装订成册,装订手法却很拙劣,还有开线处。原来这就是讼师考试的三年真题和三年模拟。 程晚觉得原主是真的惨,考了三次讼师考试都没过,而这未过的原因,撇开智商问题,也是奇奇怪怪,不是考前吃坏了肚子下不了床,就是考试时发现书匣子里面的笔墨纸砚等一应物品都被换成了糕点以至于交了白卷…… 程晚细想这些,只能是被亲爱的表姐所害,这原主傻傻的,只会暗自生气,却不去找罪魁祸首理论,导致年年落榜。 程晚应该是有两位堂姐,这大堂姐程樱是已故大夫人所生,深受叔父的喜爱,虽是女子,却常年带在身边,学习经商,现如今应该已经掌管了程家大部分的基业,是程晚最倾羡之人。 二堂姐程沐是二夫人所生,二夫人还有一子名唤程梧,两人与程晚年龄相仿,遂还在家中读书学习考试,但两人的性格品性却与其母亲一模一样,都爱争强好胜、矫揉造作。 “程晚!”程沐怒气冲冲的跑到程晚房中正欲质问她,“你竟然敢去父亲那里告状,等父亲走了,有你好受的!” 程晚一副可怜样,直视程沐,“没有呀,叔父唤我去了解一下我的身体状况,我便将前因后果说与他一二,其他的我都没有提。” 程晚将一叠法律书拿在手上,翻开给程沐看,语气中略带炫耀的说道:“二表姐,你看,这是叔父给我带的书,他说还要给我搜罗一些,希望我今年能通过讼师考试呢~” 程沐看这这些书,气的一把推开了程晚,“你也就这几天开心了,等父亲去巡视店铺,你还得在柴房度日。” 夜色逐渐加深,因这两天程晚身体欠佳,便都在自己房中吃饭,但是今天,夏夏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来给程晚布饭,倒是中途有一位不认识的小厮来添茶倒水。 本欲出门张望,但这门怎么都打不开,只能透过门看到外面人头攒动。 “开门啊!”程晚大声喊着,可是没有人理她。 突然,从门缝中冒出几缕烟,程晚以为和电视剧般有人给她下药!她紧紧捂住口鼻,但这浓烟越来越多、越来越浓,火舌突然就窜了进来,并沿着固定的路线直冲书案。 程晚来不及思考,本能的迅速用手帕浸满茶水,捂着口鼻,四处求救,但这门窗都被封的严严实实的,府中就像无事发生发生一般。 房中多是书籍和衣服棉被,连家具都是实木的,程晚蜷缩在窗边的柜子旁,看着这迅猛的火势,顿时有点绝望。 刚穿过来就要被烧死了…… 大阖美人图上的美人一位都没见到,美食札记上的美食都没尝过…… 就在程晚奄奄一息的时候,一男子破门而入。她以为自己迷迷糊糊出现了幻觉,竟见这身穿官服的男子浑身散发着光芒,他逐渐走近,神情中带着紧张,“醒醒!” 这男子的嗓音极具磁性,浑厚中带着一丝丝疏离。程晚喘不上气,眼睛微张,一眼认出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