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饶有兴趣地看着,当他们看到工人的绘画书法展览作品时,两人都被上面的作品吸引住了: “真不错啊,画的这么好。”薛柯枚看着一副油画,忍不住夸赞起来了。 田海霞看到这幅画,她睁大了眼睛,认真听着讲解员的解说,听着听着,她把嘴贴在薛柯枚的耳边,悄悄说道: “你说他们搞的这些会不会里面有假的?” 薛柯枚一听这话,吃惊地看了看她,然后又看了看眼前的那副画,摇了摇头: “不会吧。北宏矿务局是个大单位,人才有的是。” 田海霞嘴角微微往外撇了撇,小声说道: “别的单位我不敢说,反正我们单位我知道,尽是弄虚作假的。” “你快小点儿声吧。”薛柯枚一听这话,慌忙向周围看了一眼,赶紧提醒了她一句。 说实话,有些画,画的确实好,就连她们两个专门学油画的,都感到有些吃惊,看的出来,这些作者,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 当他们来到了工人文化活动厅的时候,墙上挂着许多照片,里面反映了北宏矿务局职工文化活动的照片。 人们跟着讲解员一边走着,一边听着她的讲解。讲解员是个姑娘,身材窈窕,口齿清晰,语音悦耳。当讲解员讲到一个台子上的本子,说这是他们下面煤矿的一些工人,在工作之余,画的速写日记时,田海霞忍不住想自己翻开看一看。 讲解员看出了她的心思,她微笑着说道: “各位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看一看。” 于是,她们两个人拿起了那本速写日记,好奇地看了起来。 只见里面是图文并茂的,既有生动的人物或场景速写,又有对这些工作速写所描绘的一些文字记录。 速写都是用钢笔画的,线条非常生动。薛柯枚心想,自己虽然专业是干这个的,但是,这些年来,由于没有一个好的心情,自己已经很少拿起笔画速写了,现在手也生了,想的这里,她的心情有些惆怅,同时,她也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就这样沉沦下去,应该振作起来,不要把专业丢了。 晚上,北宏矿务局安排了一场职工文艺演出。 到底是大单位,不缺人才。里面的演员听起来各各都是好嗓子;再说舞蹈,先不说跳的怎么样,光是身材和体型,就十分整齐;伴奏的规模也很大,都很有专业水准。老实说,就是辽源市的专业歌舞团,也不过如此。 其中有几个歌唱演员,都是在业内很有名的,在电台的广播里,经常能听到他们的名字。 下面的观众一边看着,一边鼓着掌。张永强感慨地对赵田刚和薛柯枚说道: “人家是大单位呀,咱们无论是从哪方面讲,都和人家没法比呀。” 这是实话,别的不说,在过年的时候,别的单位的文艺宣传队来他们厂汇报演出,票就相对好弄,要是北宏矿务局的宣传队来演出,那票就比一个好的电影票还要难弄。 第二天,薛柯枚在食堂里一边喝着汤,一边问着张永强: “张主任,今天咱们该干什么了。” 张永强笑了笑,说道: “今天有我的一个发言,你要好好给我鼓鼓掌。” “是吗?那我一定好好使劲鼓掌。”还没等薛柯枚说话,坐在旁边的贾红英赶紧把话接了过来。 “你呀,就是嘴甜。到时候别给我打盹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