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有了些小麻烦。” “是的教授。”阿奎拉茫然地抬头,钢蓝色的眼睛看着优雅的女巫,像只幼犬一样委屈又无害,“为什么会是这样。” 桌子上俨然是一根针—— 或者说,一片针? 总之那是个十分平面的针,像是从画里跑出来的,轻轻一阵风就被吹走了。 “额……这大概也算是成功了?” 目瞪口呆的曼蒂做出最后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