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快起来,我教给你们一点好玩的东西。” 三只狗睡眼朦胧:? 应微言咳嗽了一声,“起来,上课。” 一上午的调教,让三只一听到应微言咳嗽,就立马排排坐坐好。 应微言冲它们笑了笑,“今天的课程不算难,我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听阿姨说你们上过狗校,总不至于连这点都学不会。” 应微言教了一些简单的指令之后,三只狗就恢复了清醒。 精神上来,看着沙发上的靠垫又想扑上去咬着磨牙。 应微言一把搂住狗脖子,眼疾手快地塞了根狗玩具到狗的嘴里,然后指了指墙边,“到那边去面壁思过,不然晚上就别想出去了。” 郝张伟呜呜了一声,应微言看了它一眼。 “呜呜。” 姜齐逢是被经纪人的电话叫醒的,问他剧本看了没有。 他的胳膊横在额前,“看了,不接。” “那好,姜老师也说这个角色不适合你。”经纪人随口说了一嘴,“我替你推了。” 姜齐逢坐起来,看了眼黑漆漆的窗外,“我接。” 经纪人安静了一阵,最后幽幽道:“你别总跟你哥哥闹别扭,他出国两个月回来,你连面都不跟他见。你今天在哪里?他说没堵到你。” 姜齐逢掀开被子起床,“你让他别那么像流|氓,好歹是个老师。他也不怕吓到他学生。这个剧本我再看看。你先别推了。挂了,我在遛狗。” 推开客房的门,姜齐逢没有听到一丝声音。 客厅也安静无比。 姜齐逢下意识皱了皱眉,走到客厅发现人不见了。 三只狗像是死了一样横在狗窝里。 他的眼皮一跳,接着听到了玄关开门的声音,宋桦卧槽了一声。 郝佳的声音也有些犹豫,“这是我们家?” 两个人走到客厅打开客厅的灯,看到了杵在电视机旁边的姜齐逢又是一吓。 郝佳揉了揉脸,看了眼姜齐逢,“小姜你下部戏演僵尸?” 宋桦的目光却看向犹如陈尸一般的三只狗身上,眼睛突然睁大,扑过去看狗,“该不会死了吧。” 郝张伟被吵醒,以张怀民的眼神看了主人加客人一眼,十分疲惫地汪了一声,又挤进自己两个兄弟中间,脑袋十分沉重地躺下了。 上一次见到狗这么累,还是宋桦回老家帮他爹收苞米。 那个时候三个贵族拉了一天的小拉车,晚上也是睡死过去。 然而宋桦的老爹不以为意,说这才是狗的正常情况。 果然第二天起来,三条狗又是生龙活虎,要跟着去玉米地。 “这是怎么了?”宋桦看了眼姜齐逢,朝他寻求答案。 帮宋桦带了不少次狗的姜齐逢也想知道,这几条傻狗是怎么了。 傻狗们大概觉得光有些刺眼,躺了一会儿自发地排着队回笼子里睡了。 平时三个笼子都装不下,今天一个笼子它们盘着睡还能再进去一个人。 宋桦沉思半晌,得出一个结论,“那研究生是不是听到我的心愿,帮我把狗换了。” 这三个拆家贼,怎么突然还知道有序排队了。 郝佳打了个呵欠,从包里拿出手机,“我来看看是不是闹鬼了。” 家里安了监控,专门用于盯着狗的情况。 郝佳打开电视,把监控弄到电视上看。 然后三个人就看到平时总心机的郝张伟在面壁了十五分钟之后,呜呜两声要求上课。 除了握手之外,应微言还教了它们拜年、打滚之类的动作。 更别说她拿了三颗狗粮,让它们一狗一颗分着吃。 要是宋桦这样,他早就被狗打死。 监控是倍速快放的,开始它们还有暗戳戳的反抗动作,比如轻轻咬应微言的手啊,甚至拿身体撞应微言,但最后都被应微言镇压下了。 晚饭后出去遛弯的时候,犯了错的郝爱国果然没被一起带出去,而是等应微言带着两只狗转回来之后,应微言问了几个问题,才又单独带它出去转了一圈。 应微言看着好说话,却很有原则。 要走的时候困得不行的郝爱国还想拉着她多玩一会儿,应微言让它蹲好,把被扯变形的裤脚给它看。 那个时候没良心的狗突然多了两斤良心,匍匐在地上跟应微言道歉。 应微言摸了摸狗头说去休息吧,郝爱国立刻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