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颤。 内侍跑出去,很快就哭着跑回来,入门时还摔了一跤。 “娘娘,不好了,齐王谋反,宫门就要破了。” 肖稚鱼大震,前几日才听禁卫统领说宫中至少能守十日,这才一夜过去,怎么就突然形势急转直下。她浑身发冷,掌心冒汗,起身就要往外跑,“陛下,快去找陛下。” 她这一句说完,宫女内侍却没有动,脸色惊慌地看着她。 肖稚鱼环顾四周,忽然意识到什么,她再也无法假装镇定,问:“陛下呢?” 岁红几个跪在地上,哭道:“陛下和沈妃昨夜已经走了。” 肖稚鱼脸上血色一下子褪了个干干净净——他带走了沈妃,却将她这个皇后撇下,这个选择说明什么,已经再明白不过。 她脑子一片空白,颓然坐在榻前,宫女内侍统统都看着她,眼里同情,绝望,嘲弄不一而足。 肖稚鱼几次想开口,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失去皇帝为依靠的皇后,她自身难保,又能对身边人说什么。 恐慌和死亡压垮了人心,宫人们很快四散而逃。 肖稚鱼看着空荡荡的殿室,眼前突然一阵模糊,她摸了摸脸,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