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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1 / 3)


潮生用绳索扎紧布袋,走了过来,见肖稚鱼满脸紧张,便道:“幺娘要吓唬哪个帐,我去做就是。”

肖稚鱼摇头,“不行,叫人看见不妥。”若潮生被郭家人发现,恐怕当场就要被打死。

潮生道:“捉了三条,就在这里头,幺娘放心,瞧着凶狠,都是没毒的。”

肖稚鱼从他手中借过布袋子,里头的蛇正扭动,布袋表面拱起几段,她浑身汗毛直竖,手不自觉地发颤。潮生见状没松手,担忧地看着她。

肖稚鱼深深吐了口气,主意是自己出的,哪有半路退缩的道理。她心中念道:肖稚鱼啊肖稚鱼,都已经死过一回,还怕些什么,只是几条无毒的蛇而已,难道还能比人心更险恶?

她咬牙,将布袋抓在手里,挥手让潮生快回阿兄身边。潮生一步三回头,脸上全是担忧。肖稚鱼跺脚做出生气的表情,他这才赶紧走了。

等潮生走远,肖稚鱼手牢牢抓着布袋束口,她左右张望,在林边摘了些野花野草,又等了片刻,天边余晖尽收,暮色渐起,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袋子里的蛇还在扭动,她心怦怦直跳个不停,但脸上半点也没显露,仍是个笑模样。

走来的路上见着两个林家仆从,丝毫没察觉异常。

肖稚鱼来到帐子附近转悠,在天暗之前,行猎的人都已经回来,刚才已清点完猎物,最后果然还是太原郭氏兄弟两所猎最多,郭氏兄弟稍作商量,叫仆从将猎来的野鸡烤了与众人分食。林家准备充分,当即就有人搭柴烧火,这就烹弄起来。女郎们觉得新鲜,也凑着来看个热闹。

肖稚鱼目光遛了一圈,见郭世辰正在太原郭氏兄弟两的身后,她提着布袋,走到郭世辰的帐子前,悄悄转悠到背后,傍晚时分,暮色昏沉,她左右看了看无人注意,蹲下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小刀,那是肖思齐给她地,刀长两寸,作防身用。肖稚鱼用力将帐子角落割开条缝,又怕帐中的人发觉,因此小心翼翼,缓慢动作。

不知是不是外面嬉闹喧哗声太大,帐里并无反应。肖稚鱼还需时时注意周围,没一会儿身上脸上就起了虚汗。眼看帐子划开半尺长的口子,她放下小刀,将布袋拿起,对准帐缝,慢慢解开束口。

肖稚鱼活了两世,也没亲手碰过这类蛇虫鼠蚁,刚才她拿定主意要让郭世辰藏在帐里的人显露出来,仓促之下想了这个法子。她害怕的双手颤抖,险些抓不住布袋,眼角瞥见黑黝黝一片蛇身鳞片,她害怕之余心一横,将袋口塞入缝中。

蛇信嘶嘶,蠕动着从袋口慢慢往帐中爬去,肖稚鱼心高高悬着半晌,等到袋子彻底空了,额头上已汗珠密布,她长长吐出一口气。

只听背后有人冷冷出声:“你在做什么?”

仿佛一个惊雷劈了过来,直落在身上——肖稚鱼身子僵硬,猛地扭头。

李承秉站在她身后两丈远的地方,穿着一身玄色云纹夹袍,袖口束起,他身形高大,因居高临下看着她,越发像巍峨大山似的。此时他目光犀利,面色冷峻至极。

他身上气势太盛,如笼着一层寒冰,肖稚鱼屏住呼吸。

他怎会在这里?

这一瞬她几乎疑心是自己做坏事太过紧张,出现了幻觉,可她揉了下眼,豫王李承秉正站在那,两三步远的位置还站着陆振,正是他心腹侍卫之一。

“问你话呢?在做什么?”李承秉语气中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肃杀。

肖稚鱼察觉他身上怒意,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不管他为何会在这里,反正如今两人并无瓜葛,她强作镇定,抬起头,壮着胆子去看他,就像寻常孩子那般,没好气道:“关你什么事?”

说着她蹲着去将地上洒落的野花野草全捡起,就要放入布袋之中。

李承秉忽然大步朝前迈来。

陆振有意阻拦,“殿……郎君。”

肖稚鱼见他来到面前,心下骇然,手脚都发软。

李承秉出手快如闪电,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肖稚鱼当然躲不过,只觉得他手如铁掌般,抓得她手腕几乎都要碎了,她忍不住叫出声,眼泪唰的一下就往下淌。

李承秉拿起落在地上的布袋。

刚才天色将黑,他为了避开人耳目,在林中又等了片刻,直到外面全暗了才从林中出来。他对这几家郎君女郎的热闹没兴趣,正要趁人不注意回帐中。陆振忽然盯着一处看,脱口而出道:“那不是方才那小娘子?”

李承秉看过去,就见肖稚鱼蹲在帐外,不知在做什么。她身量矮小,背影单薄,若不注意看便发觉不了。他看了一会儿,发现她左顾右盼,手上拿着个布袋子,在倒些什么。

瞧她小心模样,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李承秉骤然窜起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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