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她的无奈,惹得白临江忍不住大笑,“幼年时,朱老夫人还在,也是如此要求他的,人长大了,就全然忘记了幼年时被劝学的痛苦,做起事情来和父母一模一样了。” 白临江这句话算是揭示了为人父母的艰辛,令风母点头赞同。 “那也是,他是盼槿儿成才,毕竟是长女,自然盼着她优秀出挑,能成为弟弟妹妹的表率。”风母如此说。 “父亲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旁听了许久,朱槿荣忍不住天真无邪的问。 “他,你见到了就知道了,绝对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不过,他绝对是一个好父亲。”白临江一时莫名的惆怅,但那份惆怅快速的被他掩饰掉了,快得就连朱槿荣都误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等父亲回来,你的脾气可要收敛一二,凡事不要与他置气,也做个好孩子,这样,我才能放下心。”风母说道。 如此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时间也随之而去,母女俩架不住白临江再三挽留,眼看到了晌午,风母和朱槿荣才打算离开绿柳山庄。 兴许是喝得酒多了,白临江的脸有些许的红晕,他付手在背,走路摇摇晃晃的,即便如此,还是亲自将母女两人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