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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缠上的第二十七天】(3 / 4)


圭璋,将庄家近前的所有碎银悉数赢了去。

庄家脸上的笑色再也挂不住了,面沉似水,觉得对方有些门道,遂是换了坊内其他老手轮流坐庄。

但让他颇感毛骨悚然地是,赌案上已然连续换了七位老手,谢圭璋每押必中,百战不殆。

赌坊内其他人亦是注意到了此况,陆陆续续行近前来,围拢在谢圭璋与赵乐俪身后,他们观察了数局,发现谢圭璋从未输过,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押中,也开始跟着他下注。

赵乐俪也有些开眼界了,平素只知晓谢圭璋身手卓绝,但不曾知晓,他在赌案上,也养就了一手翻云覆雨的本事,仅靠耳力,就能辨识出骰子的点数。

不过,她敏锐地发觉到,庄家面容上露出了一抹阴翳,颇感不妙,在赌案之下扯了扯谢圭璋的袖裾,扯了数下,反而被牵覆住了骨腕。

男子包笋衣似的,包裹住她的手。

赵乐俪下意识朝着谢圭璋看了过去,他笑得从容且洒脱,似乎这一场局势,已然尽在掌控之中。

赵乐俪忐忑的心,复又臻至平寂。

谢圭璋将赌案所有的银锭,悉数赢走了去,庄家容色铁青,不肯轻易放人走。

谢圭璋慢条斯理道:“不若再赌一局,若是你赢了,我此前所赢得这些,悉数归你。”

庄家眉心一动,谢圭璋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案沿,温然一笑,话锋一转:“反之,若你输了,就告诉我,那从蓟州张家钱庄窃掠而来的一万两纹银,是如何在半个时辰内,于这座赌坊之中,被洗得一干二净的罢。”

庄家闻罢,勃然变色,颤颤瑟瑟地指着谢圭璋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派遣你来的?!”

谢圭璋舌头顶了顶上颚,不答反道:“不欲回答也行,这样罢,你输了,要么归还双倍本金,要么,本座赌坊就归我,如何?”

庄家觳觫一滞,眸色生出一抹阴鸷之色,对方这一番话委实太过于狂妄,竟是知晓一些不为人所知的秘辛,让他忌惮不已。

赵乐俪心中渐渐有了定数,原来谢圭璋此番来郴州,还有另外一桩任务在身。她记得,蓟州的张家钱庄经常在北地赈灾拨款,近些时日北地战事频发,前线亟需大量的军饷,若是这五千两的急用军饷,被贪墨并洗掉了,那后果便是不堪设想。

庄家往四遭使了个眼色,赌坊八方骤地出现了一群手执尖刀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拢住二人,端的是水泄不通。

大抵是平素此处干架寻衅之事颇多,其他人见怪不怪了,纷纷四散而去。

谢圭璋淡淡地笑了一下,把赵乐俪安置在一张圈椅上:“候我片刻。”

这一回他开打,没有为赵乐俪蒙上黑纱。

这是赵乐俪第一次看谢圭璋弑人,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仪容澹泊,剑势雅炼。

尤其是那一只握剑的手,修长匀直,骨感分明,不知是不是因为亢奋,骨节处的筋肉,在微微地颤抖着。

赵乐俪近乎是一晃神,那些人就倒地了。

场面端的是惊心动魄,空气之中溅满了浓稠的血腥气息。

她原以为自己会害怕,会犯心悸,但她忽然发觉,自己的心变得格外平静。

也是在这样的时刻里,那个狡猾的庄头看到了赵乐俪,意欲持刀扑前挟持她。

眼看尖刀刺扎而至,下一息,谢圭璋喋血的剑口抵在他脖颈上。

男子出现的身影,无声无息,所带起了一阵罡风,拂掠在女郎的鬓角青丝间,发丝飘散如风帆。

生死一线间,庄头吓得庶几失禁,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地道:“这、这位官爷饶命啊!我、我只是替人办事,别的我什么都不知哇!”

谢圭璋哂然,道:“纹银都被烧融成碎银了,还说自己一无所知么?”

庄家战战兢兢:“上头的人吩咐我在今日之内,必须将五千两在赌坊里洗掉,否则,我项上人首就不保……官爷您明鉴,我真的没有劫财啊……”

谢圭璋眉心淡淡:“上家是谁?”

庄家茫然道:“这我就也不知道了,银锭是今昼由两位轿夫抬送至坊内的,他们只说,上头吩咐我要今日要洗掉五千两——官爷你别这这样看我,我在赌坊洗钱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上家,他每次都会派人捎口信给我,可、可每次的人都不一样……”

赵乐俪静静地看着谢圭璋问话。

庄家是一个棋子,听命办事,深陷居中,全然不知为其效命的操局者,姓甚名谁。

不过,这位上家敢窃走数额巨大的军饷,所图极大,难道就不怕宋熹帝起疑吗?

除非此人知晓宋熹帝罹患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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