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是不是很甜。”
嘴里被塞了好几颗,青玉被迫往下吞,片刻后,没出息地吞出了一句,“挺甜......”
芸娘那边已经被丫鬟扶到了床榻上,一人绞着发丝,两个丫鬟一边蹲一个,替她捏着腿脚。
起初芸娘还有些不适应,可捏着捏着,便品出来了味道。
“上面一些。”
“对,就是那儿。”
“轻一点......”
“姐姐这双手啊,可是练了好些年,盧州这边;官家妇人,没有哪个不夸,夫人可觉得舒服?”
“舒服。”芸娘懒懒地翻了个身,“那你再帮我捏捏肩,有点酸。”
“好嘞,马车坐久了,身上就是会酸,今夜奴婢替夫人捏完,明儿保管轻松......”
欠就欠吧,横竖都是‘奸臣夫人’了,先且让她沉迷一会儿。
—
前院,裴安坐在上位,神色恹恹地看着底下;歌舞,跟前;酒杯一口都没动。
“这可是咱盧州有名;花雕酒,裴大人不尝一口?”
“本官不饮酒。”
知州一愣,忙笑了一声,“好啊,裴大人以身作则,不沉迷于酒色,我南国能得以裴大人这样;栋梁,可谓是陛下;福气,百姓;福音啊.....”
裴安没应。
“成,那咱们今儿就不饮酒,咱来喝茶。”知州说完回头便招呼下人,“上茶道。”
“裴大人不知,这门茶道可是失传已久,近几个月无意之中被我遇见,让人学了来,也算是与裴大人有缘。”知州大人一脸献媚,“不知裴大人,有没有听说过临安;张家?”
裴安眸子轻轻一动。
“这门茶艺,原本是张家;秘传,听说是张家家主张治,为了讨夫人欢心,每日磨茶,悟出来;茶道,后来他夫人也不知怎;,突然离世,那张治也跟着疯了一般,拿着刀子就砍人,满口胡言乱语,一夜之间落了个家破人亡,张家败落后,这茶艺也跟着消失了,十来年过去,方才被我寻到了一名张家当年;伙计,毕竟是自家主子;东西,怕被缠身,也不敢拿出来谋生,私底下咱们见识一番便好。”
“伙计人呢。”
见他起了兴趣,知州大人一脸高兴,长松了一口气,往门口一瞧,“这不,来了。”
伙计当场演绎了张家;独门绝技。
茶百戏。
茶面上;拉花是一只栩栩如生;凤凰。
旁;茶百戏南国也有,但能看到这样;拉花,除了张家,旁人可办不到。
南国就图这样;雅兴,知州大人一脸显摆,邀功地看向裴安,“裴大人,觉得如何?”
裴安端起了桌上;茶杯,轻抿了一口,面色平静地道,“拿下。”
—
芸娘什么时候睡过去;,完全不知道,醒来已经到了天明。
睁开眼睛往屋子里扫了扫,没看到裴安。
青玉见她醒了,上前叹了一声,“主子别寻了,姑爷昨夜没回来,八成掉进了盘丝洞,出不来了。”
芸娘:......
“什么意思。”
“主子昨儿夜里可是亲自体会了一把,还能不知道什么意思,您一个小娘子,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晕头转向了,何况姑爷一个男人。”
芸娘神色一僵。
“主子您可别这么看着我,奴婢;意志力一向都还可以,奈何盧州这位知州大人;手段实在是太高明,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敷衍趋势,攀附权贵,安;是狼子野心,奴婢昨儿夜里隔着院子往外瞧了,前面那是一片欢歌盛舞,怕是比夜市还热闹,这才头一个晚上呢,就给咱们使套子,迷晕了咱们,再往姑爷怀里送姑娘,也不知道姑爷有没有把持住,不过都到这个时辰了,多半也被糟蹋了......”
话音刚落,门口突然走进来了一道人影。
青玉吓得一个转身,芸娘也抬头望去。
裴安。
倒还是昨夜那身。
裴安看了一眼跟前;主仆二人,目光直勾勾地落在青玉身上,嘴角一扯,颇有些皮笑肉不笑,“谁被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