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我也要去帮他买个东西,你要回就回,不回就自己进去找屋子住下,吃饭你得自己出去买回来,这老头子从来不生火做饭的,都是我家大姨做了帮他送来。” 王锐就与林西西一道离开了。 走了二十多分钟才分开,往北去了。 林西西在清江城中转悠了一个小时,才买到她要的东西,一把马蹄刀和一刀元熟纸。 修复古画可不是个简单的活,要求极高,人要细心手要稳,性子要慢眼要准,技术必须上顶线,才能把画洗。 一洗二揭三盖面,说起来简单却难做好。 后世的古画修复师都是拿国家补贴的高精尖人才,哪一个拉出来都是特殊行业高专级。 摇着轮椅回了李大花家,林西西在自己那间小屋里收拾了一小会儿,才拿着画笔出来画帽子。 出来的时候,她看着被李大花砍掉的门槛笑了。 为了让轮椅通行,这两三天不见,李大花竟然将家里的门槛全用柴刀砍了。 素面的草帽子上,被林西西写上了字。 李大花不太识字,就在一边看着。 五湖倒是能认几个,就念给他奶奶听。 “天热有我,后对啥?”他也不认得,就问林西西。 林西西就停下笔,一个字一个字教他。 “天热有我凉悠悠 为人民服务, 解放思想,改革开放,科教兴国,五讲四美,富起来。” 全是八十年代的人喜欢的口号。 先小试牛刀,看看市场反应再调整。 李大花做了十来顶帽子,很快就画完写完字了。林西西扒了一碗杂粮饭就又进屋了。 她有睡午觉的习惯,李大花是知道的,就让五湖四海不许推板凳,等姨姨醒了再说。 这一等,就等到华灯初上。 林西西一直没出来。 “这丫头怎么这么累,睡这么长时间?坏了,不会是生病了吧?”李大花急急地跑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