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这个人说啥他都会本能地放心上去想去琢磨。 他也不会跟那些心眼比蜂窝还多的男人一样骗你。 “我在跟你说那天晚上的事,你什么样的事等我想清楚后再说。”几分钟后,程止戈终于把话题绕了回来。 怕林西西又问是哪天晚上什么事,他又补了几句:“就我是碗,她是屎,你说我装了屎的那件事。我没装屎,还是干净的。郝甜不疯的话,我会引她帮我证明的。你把她治好。” “我就是个乡野医生,没证,治人还看心情那种,收费也很贵,还不包治好的那种。你还要我治不?”郝甜死前,林西西不想让她恢复清醒,那个内鬼和上次袭击事件中传递消息的人还没找着呢,万一知道郝甜正常了,又会节外生枝的。 其他折腾人用的针倒是可以一会没人时就给她取了。 听到可能证明不了自己清白了,程止戈的冷静破壁了,站起来在医务室里走来走去,两手还紧紧地握着,时不时打两下,空中就传来叭叭的破空声。 “我出去跑几圈。”程止戈突然冲出了医务室。 像一阵旋风似的绕着操场跑了起来。 跑了几圈之后,他又回来了,脸黑黑的。 林西西算是看出来了,他这是脱力后休息一会儿恢复了一点,本想借着跑圈发泄下的,结果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