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地看着程止戈,“哪哪儿都好啊,就老子不咋滴。” 旁边传来库滋库滋吃东西的声音。 是林西西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巴掌大的素锅盔小口小口啃着。 嘱完锅盔,她又摸出一块白糖糕。 吃完白糖糕,她歇了几息时间,又掏了一个大麻花儿,麻花酥脆,沾着炒香了的芝麻,林西西咬一口,那麻花上的芝麻就往下掉,落在衣服上,她又伸出手指尖拈起芝麻往嘴里放。 卫老看了林西西好几眼了。 程止戈像个木头人一样端坐着,车颠簸也只是让他挪半寸,姿势却没怎么变过。 林西西又掏出一块烧玉米棒子,一条玉米棒子太不好装,李大花就给切小了。 卫老忍不住了,“丫头,吃独食可不好。” “锅盔太咸,白糖糕太甜,麻花太硬,玉米棒子不好消化,您吃不了。”林西西毫无心理负担的当着卫老的面吃着。 程止戈嘴皮子动了动,手指指尖也点了点,终究没开口伸手。 清江离小江有七百公里,路况也不怎么好。 卫老经不起颠簸,车子为求平稳就开不了太快。 时速就三四十码,每开两小时还得歇一歇,傍晚的时候才走了五分之一路程,一行人就在蒋家镇找了家招待所休息一晚,打算第二天早上八点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