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一看,五官又不像,衣服和脖子交界处肤色又不一致。 “你,你离我远点,你,你洗没洗手?”林西西看那人又要走过来,连忙吼他。 “老乡,老乡,莫怕嘛,我又不抢你,我洗了手的,你看,没沾粑粑,就是没洗得像你那么细致。嘿,老乡,你买不买虫草,看你投缘,便宜点卖给你?”那人伸手要往怀里抓。 “停,停,不要用你抹过屁股的手抓珍贵的虫草兄弟。”林西西大声道。 “得,嫌我洗手没洗干净呗,来,你教我重新洗嘛,法干净再给你拿虫草。我一看你这身胚子,就弱得风能吹倒,吃点虫草肯定好。我叫阿隽,你叫个啥?”那人一边按林西西教的七步洗手法洗着手,一边嘴里叨叨叨叨的,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多话。 对一个陌生人都哒哒哒说个不停。 “你叫啥名啊?是不是没名字啊,我们那儿的牛羊马才没名字。你要不要我给你起一个名?叫阿点,一点点大的人就叫点点,好合适呢。” 你才牛羊马,你才一点点大,我谢谢你八辈儿祖宗。 “林西西。”林西西没好气地道。 “啊,稀稀,难怪你刚刚拉得蹦蹦蹦pupupu的,我在隔壁还以为哪个人在打枪,骇着了,差点一脚踩进屎坑里,你名字就叫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