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程止戈捏着信的手用力一握,眼神凌厉地看了郝甜一眼,冷冷道:“这事我自己会处理。“ 程止戈从医务间出来,在操场上走了两圈,走到无人的角落时,才抖开信看。 看完信,他仰头看了看天空。 烈日当空,灸热灼人,眼一往上看,就被刺得发痛,脑子里也是一片眩晕。 果然,人心和烈阳一样不可直视。 程止戈上了楼,看见楼道里几个嫂子都在自家门前的蜂窝煤炉子前忙活,食物的香气飘飘洒洒,楼道里四处都是烟火气息。 只有他家门前那只炉子不冒烟儿。 他默默地开了门,脱了帽,坐到椅子上,半眯了眼看着床上汗涔涔的女人。 目光沉沉,犹如实质,如果能当箭使,林西西此刻已被射成了刺猬。 林西西一睁眼就看到了程止戈。 他那张脸生得太好,无论看多少次都冲击力爆棚,如果说普通人是女娲造人时随便甩出来的泥点子,他就是女娲精心捏了又改修了又改最后出来的呕心沥血的得意之作。 但她依旧没想起来,这人那点不太强烈的眼熟感到底是在哪见过。 想不起来就不想,与其内耗自己,不如逼疯他人一直是林西西的座右铭。 而且她现在实在太臭了,受不住自己这咸鱼味儿,必须洗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