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处对象了吧? 前几个月,就瞧见她跟上河大队会计家的小子有说有笑来着。 那小子被家里惯得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一点没有爷们儿样,哪能是好丈夫人选? 尤其对方家里的长辈也没一个省心的,闺女真要嫁进去,还不被磋磨死? 不行,越想越不放心,赵三妮干脆扯了身上的围裙,匆匆回屋。 昏暗的房间里,歪在土炕上吧嗒旱烟的王六斤见婆娘火急火燎的模样,不解问:“出啥事了?” 赵三妮又套了厚袄:“没啥,出去转转。” 王六斤回头瞧了眼窗外飘着的鹅毛雪花,更不解了:“这时候?” 赵三妮心情不是很美妙的怼了句:“你哪那么多话,我走了!” 说着,也不管丈夫什么反应,抄起针线笸箩就快步往外。 待推开大门时,才似想起什么,又回头喊了一嗓子:“我在灶膛里埋了几个山芋,能吃了,赶紧挖出来。” 话音落下的同时,也传来了木门“吱呀”关紧的声音。 王六斤嘀咕了句“这婆娘”后,就又歪回到炕上。 然后冲着西屋喊:“老三,你娘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