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她的一圈鲛人都丧失了战斗能力,江迎“闪势”一运,拎着星沉沙的后脖颈,闪回了星破月身边。 星破月带着江迎冲进鲛人村村长家里时,那胆小怕事的家伙早躲到后屋去了。前面只留下四个侍卫,手持四支和他们人一样弱不禁风的长矛。 “你们确定要打吗?”江迎,把面色阴沉的星沉沙往前一推。看到村里最强的长老被生擒,四个侍卫当场气就泄了一半。 其中有一个人认出了星破月:“你、是你回来了。你果然不会放过我们!” 星破月从进了村,眉头就没松开过:“什么叫我不会放过你们?” “你不是扬言说要杀掉鲛人族所有男人吗?” 星破月跟江迎交换了一下眼神,看来有人打着她的旗号,做了不少事。 “我没说过这话,我杀的那些人无一例外,都排着队,热切地巴望着我被拴起来。他们好依次享用我的身体。还美其名曰为鲛人做贡献。 杀他们我身心愉悦,至于你们,嫌不嫌麻烦?” 江迎搡了一把长老:“是你干的?” “哼,她狠话说尽,坏事做绝。今天反倒不敢认了?”长老狠狠的剜了星破月一眼。 自己的父亲对自己误会如此之深,星破月心里应该也很难受,但她面色如常,好像这一天她已经想象过很多遍了。 生擒了长老,又控制住了村长。 之后的三天,江迎和星破月,对这二人既不杀也不放。 村长家的门紧闭着,什么消息也传不出去。 里面的消息传不出,外面的消息倒是满天飞。鲛人族长期受到无孔不入地打压和猎杀,很久没有出现这么一个明确的可以试着反抗一下的敌人了,于是聚集在鲛人村和散居在外的鲛人,竟然又联合了起来。 江迎和星破月抓住了鲛人村最重要的两个人却没了动静。那些只是听了消息赶过来的,鲛人自然被知情者煽动的群情激愤。 他们并没见过江迎和星破月出手,所以大着胆子把村长家围了起来,试图通过抗议的手段逼江迎和星破月放人。 按兵不动自然是江迎的意思。 到了第三天,外面的抗议声不绝于耳,听着约莫有三四十号人,江迎才终于点头,允许星破月带着那四个已经被教训的老老实实的侍卫出去抓人。 得亏是村长家大一些,里外三间屋子,漂满了被抓进来的鲛人。江迎很是费了一些功夫,才把这些鲛人大致分成三类—— 直系亲属本人被星破月杀死的、直系亲属或本人被冒充星破月的人迫害的、和星破月无仇无怨,单纯来搅屎的。 江迎走进关第一类人的屋子,等着这些臭脾气的鲛人骂过一波后才开口: “在这屋的各位,大家的亲人都曾与星破月有过一些人命纠纷。我不是来要求你们做什么的,我只想你们回答我几个问题。 第一,犯错的人应该受惩罚,没犯错的人不应该受到任何惩罚。对不对?” “你这不是废话吗?那我们犯了什么错被你关在这里?”一个鲛人青年愤愤到。 江迎点了点头:“我就当你是认可了第一条。那第二,刚才在外面喊口号的人,现在平均关在三个屋子里。 把咱们这屋的都杀了,另外两屋的就能放走。同样的,把另外两屋的都杀了,咱们就能走,大家想怎么选?” 鲛人们一时分不清江迎是当真还是在开玩笑,都选择了沉默。 但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江迎不说话,只是认真的看过了他们每一个人,面色逐渐阴冷,鲛人们逐渐意识到这可能不是一场玩笑,终于有人开口: “用一条命换两条命比较划算……” 那人话没说完,立马收到眼刀无数,更有一个鲛人女子直接喊起来:“你闭嘴,你和你老婆在这,可你那小情人在别的屋关着。你想拿我们的命去换你情人的贱命?凭什么!我们去死他们得救?我们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受到惩罚?” “这位姐姐说的好。”江迎冲着出言反驳的女鲛人,竖了个大拇哥,“谁的命不是命,凭什么两条命就比一条命珍贵?谁也不该有权力决定别人的生死。 那我就要问第三个问题了:今天如果有人要你们的妹妹女儿,还要找几十个鲛人男子轮流与她交尾。你们有谁愿意献出自己的妹妹或者女儿?” “你他妈说什么?”一个鲛人男子怒吼起来! 江迎早料到如此,心里冷笑:果然是没打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不疼。星破月就活该献祭,他们的家人就说都不能说? “大哥你别生气啊,如果那人说只要你献出了妹妹或者女儿,所有鲛人都会因此获益不必死亡,你也会被所有人敬佩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