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欢被打了个猝不及防,看一眼钟巧珍,再看一眼楚星耕,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但楚星耕却突然暴起:“你对她使用能力!” 赵欢:“!” 赵欢敢带人来楚星耕的住所查找嫌犯,赵欢也敢试探楚星耕,但惹怒楚星耕对赵欢来说就有点麻烦了。 曾校长脑门上的汗水“嗒”的一声落了地,没什么分量的汗液居然掷地有声。 “林同学,误会,都是误会!” 楚磊那头已经动手打开房门:“几位,该问的都问完了吧,请离开,不要继续打扰我们少爷和他的朋友们聚会。” 莫银霜眉头一皱,似乎想说什么,但被赵欢使了个眼色。 赵欢站起身:“不好意思,楚少,今天是我们唐突了,我赵欢一人做事一人当,改日一定负荆请罪。我们走。” 他说完,当先迈步出去,莫银霜吸了口气,松开刚刚按住白彩肩膀的手,跟了上去,眼神一一扫过钟巧珍几人,似乎在最后时刻仍想要找到他们的破绽。 曾校长在原地纠结,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凑到楚星耕面前表表忠心,却听赵欢的声音从门外冷冷传来:“曾校长,你还不走?” 曾校长犹豫了一下,低声下气道:“林……不,楚少,对不起,这真不是我的主意,您也知道我只是个……” “曾春桥,走了!”莫银霜折回来,力大无穷地拖着曾校长离开了楚星耕的宿舍。 脚步声走远,楚磊观察了片刻,关上门,走到楚星耕身边说:“确实走了。” 金大刀和白彩都长长松了口气,两人都是一后背的汗,瘫坐在椅子上。 钟巧珍仿佛才回过神来,问:“他们怎么突然走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金大刀想开口,被白彩一巴掌拍在大腿上,痛得“哎哟”一声。 “我不说,我不说行了吧,姐姐,你打人好痛!”金大刀哀嚎。 楚星耕深深看了眼钟巧珍:“人已经走了,你可以不用装了。” 钟巧珍说:“装什么?” 楚星耕:“赵欢的变异能力是影响人的五感,他想让你觉得压抑就压抑,害怕就害怕,他要是想让你觉得他是自己人,十分可信,你就会对他无话不说……” 金大刀脸色煞白,嘟嘟囔囔:“怪不得我刚刚突然想把一切都说给他听,好可怕的能力!” 钟巧珍说:“难怪我刚刚……” 楚星耕说:“赵欢刚刚问的是从放学后到八点他离开这里之前,你们在做什么,我去洗澡已经是八点半以后的事了,你刚刚的回答充分证明了你是故意的,也就是说,赵欢的能力对你根本没起作用。” 钟巧珍也知道糊弄不过去,坐直身体说:“没办法,总得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金大刀说:“什么,一起洗澡居然是真的?”被白彩一把捂住嘴。 白彩压低声音:“你可真会找重点!” 楚星耕没理那两个,说:“我还真不知道元人能有这个能力。” 钟巧珍说:“老实说,我也没想到。” 钟巧珍要不是刚刚吃了赵建新送的“煎饼果子”,身体里积攒了些灵力,可以使用清心咒让自己保持清醒,刚刚肯定也着了道了,当然这事她不会原原本本告诉楚星耕。 钟巧珍说:“这不是我的能力,和刚刚荒草乐园湖里的异变有点关系,我也是凑巧。” 楚星耕看着钟巧珍,钟巧珍也坦荡地回看他,过了会儿,楚星耕说:“今晚时间不早了,我让楚磊先送你们三个回去,谈好的条件得算数,明天我找你。” 钟巧珍自然知道这是逃不过的,于是站起身来:“好,那一切明天再说。学姐、大刀,我们先回去,不然你们家里人也该担心了。” 白彩和金大刀满肚子的疑问,但鉴于时间确实太晚了,还是起身站了起来。 钟巧珍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楚星耕在后面喊她:“钟巧珍。” 钟巧珍回过头去:“嗯?” 楚星耕难得似乎有些纠结,想了一会儿才说:“你一个女孩子,就算是为了保护自己和朋友的安全,在那么多人面前说那种话不怕有损自己名誉吗?” 钟巧珍自然而然说:“曾曾祖母看到未成年的重重孙子洗澡,能有什么坏名声的?” 楚星耕:“……” 金大刀思索着:“巧珍这是说林同学小吗?” 白彩:“啪。” 金大刀:“嗷,姐,你怎么开始打我脸了!” 楚磊见自家少爷仿佛陷入石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