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受宠若惊。 她浅笑着点头,“那时候突然离开吓到我了,想不到还能再见面,真幸运啊,郁美。” 小明踉跄一下。 记得,但没完全记得。 结果就是小明扶着中川麻衣,她揽紧了河原丽娜,三个学生跟在后面。 晚霞灿烂,附近民居有炊烟升起。 走到河原家门口的他们却撞上另一行人。 “姐姐!” 对面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跑过来,仰着脑袋,愣愣地不说话。 “白鸟前辈小林老师你们怎么?”小明意外地喊。 世界线收束了? 其实事情很简单。 毕竟白鸟警官并不是满脑子只想着谈恋爱。 “哲也,家里没有来接你吗?” 小林澄子清点完人数,发现了仍在校门口徘徊的小男孩。 河原哲也从书包里翻出钥匙,“姐姐好像生病了,她说如果来不了就让我自己回家。” “诶?”她关切地问,“很严重吗?我记得你姐姐也才读高中,有没有看医生呢?她一个人在家吗?” “我不知道。” 他一脸茫然,“可能会吧,姐姐讲了很多,都写下来了,我有看到好像是医书的东西。” 小林澄子还是不放心,“生病要看医生,自己看医书怎么行!算了,我送你回去,顺便探视你姐姐。” “请等一下。” 她诧异地转过身,自从白鸟碰巧遇到她,似乎就对小朋友很感兴趣凑在身边安静观望,她也不好意思搭话,没想到对方主动开口。 “我有些事想问这孩子。” 白鸟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蹲下来努力缓和神色,“哲也是吗?好孩子,你刚刚说,你姐姐在看医书,还是在写医书?” 河原哲也看了看老师,得到鼓励的笑容,挠挠头说:“写在信封上,我也不懂是不是姐姐写的。” “我明白了。” 白鸟表情凝重,靠近小林澄子耳边飞快说了句什么。 她浑身一震,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话语见他紧抿着唇微微摇头时勉强咽了下去,对上男孩疑惑的目光,维持着轻松的语气。 “我们走吧,老师送你回家。” * 小明拿起摆在桌面的遗书,在河原丽娜的房间。 孩子当然分不清什么遗书医书,还好白鸟的专业素养依然□□,及时发觉异常。 加上中川麻衣奋不顾身才没让这孩子失去最后的亲人。 她没有拆开看里面的内容,隐约意识到不会是简单的纠纷。 对方现在不适合带回警视厅问话,白鸟提议由小明去了解情况,同为女性更能照顾她的情绪。 他和小林澄子负责为这一大帮人买些吃的。 河原哲也太小,被工藤新一和毛利兰带着在庭院里踢球玩。 中川麻衣为她们换上干爽的衣物,仍坚定地把女孩环抱怀中。 坂本则非常自觉地想要回避,但河原丽娜却请他留下。 从心理学上看不算个好信号。 她用一种平静到诡异的语气说出了自己的遭遇。 “如果不是为了多得些酬劳,也不会碰到这种事。” 视线无着落地凝在前方,苍白而呆滞,残忍的经历仿佛将生机吸食殆尽。 “笨蛋!” 河原丽娜吓了一跳,眸光波动。 “努力赚钱有什么错!”她的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重点是这个吗? 坂本都不禁投来敬畏的眼神。 这位警官完全没有对受害人展现出春风般温暖的关怀,也没有对加害者义愤填膺。 唯独给河原丽娜带来了措手不及的冲击,微弱哽咽着,“可,可我明知道有三个男人在包间,还决定要进去,才会给他们伤害我的机会。” 每个人都会抱有侥幸,或许什么事都没有呢? 小明碰地双手撑在桌面,俯身大声说:“你走在路上,身边经过一只狗,你能预先知道他是要吃屎还是咬你吗?” 河原丽娜睫毛狠狠一颤,抿着嘴摇头。 受害者有罪论最糟糕的就是受害者本人也这么认为。 加上性侵害那简直是buff叠buff,足以压得女性翻不了身。 何况一个无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