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看着和回家相反的路,蹙了蹙眉,好像生怕林屿安把自己卖了一样,紧张道:“我们这是要去哪。” 林屿安看着时安紧张的样子,存心想吓唬吓唬她,笑了一下,“今天早上你惹我生气了,我要把你卖去缅甸给人作媳妇。” 听到林屿安这么说,时安反而不心慌了,既然他都在和她开玩笑,那想必就不是真的要把她卖了。 时安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林屿安的脸其实挺对她胃口的,剑眉星目,脸的轮廓恰到好处,如果不是身上总带着上位者的气息,谁都信他是出身书香门第的贵公子。 可惜这张脸的主人是一位杀伐果断的主,处理事情起来一点人情味都没有,还天天吓唬她,如果不是她胆子大,估计早就已经被他吓死了。 时安这个人特别记仇,你对她的好她会记你一辈子,但是你对她的不好,她也会记你一辈子,有机会就一定要报仇雪恨。 等红绿灯的间隙,林屿安手指轻轻地敲在方向盘上,解释道:“今天晚上有一个拍卖会,我记得你上一次不是说喜欢一枚古董胸针吗,正好出现在拍卖会上。” 话都说到这份上上,时安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时安慵懒的躺在座椅上,本来自己说今天晚上去选时装秀的模特,现在看来只能明天去了。 林屿安瞥了一眼时安,看见她在和一个男生头像的人在聊天,自己辛辛苦苦开了那么久的车,结果她还在那里沾花惹草。 语气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道:“你在干嘛?” 时安聊的正兴头,被林屿安冷不丁的一句话扰了兴致,用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阴阳怪气道:“你是不是在车里面吃了带醋的东西,怎么那么大醋味。” 林屿安淡漠的眸子看了看始作俑者,始作俑者一点都不怕他,反而故意把手机放到了林屿安面前晃了晃,一副我就是要挑衅你,让人觉得她特别欠揍。 林屿安再好的修养也经不起这么挑衅,眸子轻抬,好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咬牙切齿道:“你最好别招惹我,不然小心我把你扔在这里,万一到时候被那些小混混带走就不好了。” 时安知道林屿安是在吓唬他,勾了勾林屿安的袖子,她知道林屿安现在要开车不会把她怎么样,但是她没有想到下场会那么惨,回去之后说什么林屿安都不放过她,折腾到天亮时安才安稳睡去,第二天睡的下午才出去,当然这也是后话。 现在的时安还不知道自己的下场,专心致志的勾引林屿安,时安故意在林屿安脖子上亲了一口,等时安离开的时候脖子已经留下暧昧的痕迹了。 林屿安觉得下半身的欲望一股脑的冲到大脑上,现在恨不得把时安就地正法,早知道就把司机叫过来开车了,这样子他也可以去后面和安安玩玩其他新花样。 林屿安感觉到湿巾在自己脖子上反复摩擦,一猜就知道安安没有把握好分寸,在自己身上留下印子,不过这样子也会,可以让其他男人知道安安是他的私有物。 林屿安的笑声如同钢琴一样悦耳,时安细细的打量他,看他面上没有一丝不悦,就知道他是真的没有生气。 也不怪时安多疑,之前有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对她动手动脚,那个男人看起来比她爸年纪都大,林屿安看见之后笑脸盈盈的走过去,那个老男人还会他寒暄,谁知道下一秒林屿安就拧断了他胳膊,丢给他一叠钱告诉他是医药费。 那一次可给时安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从那之后林屿安的每一次一笑时安都会仔细观察他,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开心。 林屿安看时安一直盯着他,以为是刚刚吓到她了,话里话外间都带着局促不安,“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时安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林屿安想说什么,但是看见越来越近的大门最后还是没有说。 --- 时安看着庄园里面富丽堂皇的装修,暗叹道:“这些有钱人果然会玩,明明只是一个拍卖会,整的和一个交际舞会一样,中间还整一个大舞池。” 林屿安的手突然搭在她白皙无瑕的肩膀上,时安看了一眼面前陌生的男人,和林屿安一样是温文儒雅的贵公子,但是和林屿安的气度是完全不一样的,他的眉宇之间更多的是单纯,和林屿安的满脸城府是完全不一样的,如果让时安选,时安肯定选面前的这个小弟弟。 “砚辞这是我女朋友,安安这是港城来的顾公子,你和我一样叫砚辞就好了。” 林屿安看时安一直看着顾砚辞发呆,声音提高一个调,“安安。” 时安反应过来对顾砚辞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落落大方道:“顾公子你好,我姓时,是屿安的女朋友。” 黑色的一字肩晚礼服正好把她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