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公主是这般势力,自己心上人出了事就连忙拉着榕桑公子去救,我家公子出了事,却连个影儿都见不到,也不想想是因为谁我家公子才去的那倒霉地方。” 王如意还想再辩,只听苍梧斥道:“执卿,噤声。” 王如意得意地白了执卿一眼,还是苍梧这俩个字对付起执卿来最好使。 “所以先生为何一醒就来找我?总不能是来兴师问罪怪我不孝顺的吧?” 苍梧嘴角轻轻撇了下,回道:“自是有正事。” “那您曰。” “你去验了黑衣人的尸体?” “是。” “还验了蕈娘子的?” 王如意一惊,你人刚醒,消息倒是知道的全乎。“是。” “有何线索?” 王如意:“我听说,先生也去查过黑衣人的尸体?” “是。” “先生可查到什么线索?” “没有。” 王如意心下一思量,答道:“先生都没查到的,我能查出什么东西?凶手自己认了罪,是西戎邬族人在挑拨,案子已经破了。” 苍梧点了点头。 “先生找我就是为了这事?” 苍梧对执卿试了个眼色。 只见执卿打开了身侧放置的木盒,道:“我家公子来找公主确实是有正事的,喏,这些都是公子给您的。” 王如意没想到苍梧挨了两刀后竟然学会了人情世故,脸上带着假客气应道:“嗨,你说你大病初愈的怎么还给我送礼,这是什么讲究……” 她边说边伸手,待接过盒子看清内中物时,王如意的笑脸瞬间没了。 执卿得逞地憋笑:“公主,这是您这阵子落下的功课,我家公子怕因为自己的病情耽误了公主课业,特地亲自给公主送过来。” 王如意:“你是不是有病啊?” 苍梧:“已痊愈。” “然后就来给我送书?” 苍梧:“是。这几本书都是劝学良册,公主需细读慢品,还是同先前一般,全部誊抄一遍。” 王如意当即恨不能骂出一千八百句不重复的脏话。 “那我便在静斋等着公主的功课了。”苍梧带着他那张半截身子要入土的惨白脸,悠哉地离开了王如意的别院。 王如意到了是没忍住,对着他走后的空气好好地来了一遍脏话大全。 阿潭进院时,便是赶上了他家公主暴躁造口孽的余音。 “公主……”阿潭进退两难。 要不是这时候有正经事,他巴不得躲得远远的。 “有屁放!”王如意吼道。 “魏将军来报。”阿潭回禀道。 王如意瞬时冷静下来:“魏楚田?” “对,魏将军说有要事相告。” “让他进来。”王如意急忙整理了一下仪容,试图将刚才那个暴躁的形象从身体里剥离出去。 魏楚田匆匆前来,屈膝行礼。 “魏将军请起,阿潭,看茶。”王如意给阿潭使了眼色,阿潭赶紧倒了杯茶递上。 魏楚田谢过后,禀报道:“公主,末将来报,是因昨夜有一波商人出城,一行五人,拿的是正规出城令牌,却无一人夹带任何货物。” 王如意不懂这算是什么要事,说起来,这应当是好事才对:“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魏楚田解释道:“当下只要是进出城的商人,多少都会夹带些。城禁越严,夹带越多。可他们一行五人,却每个都干干净净,战乱时的商人,本就是要钱不要命才走城做买卖的活计,怎么会这么讲规矩?” 王如意:“那你抓没抓住问问?” 魏楚田:“当时并非我值班,待到我得到消息赶去时,马车被扔在了城外荒路,那些人已经跑了。” “可留有什么线索?” “他们是练家子,应当是有规制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询问了当值的弟兄,那几人的体貌特征均有练武的迹象,当日他们一行人神情紧张,被盘问时却能做到滴水不漏。我检查过,废弃马车里的货品全在,一件都没有被带走。这伙人不为钱,倒像是专门被人雇来行凶的,可清郡近来并没有聚众行凶的歹事,这帮人不知何时混进来,什么都没做,又潜出了城。我觉得有些古怪,便来告知公主了。” 王如意叫阿潭拿了商银,又顺便画了个大饼给他:“你做得很好,我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