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老婆在哪住院吗?” “你这人,还非得找准他一个人买啊。”老板。 符原赔笑,“那肯定不是,哪里的好我买哪个。” “那你来看看我的,都是上等的好品质。”说着,老板拿起木料就要介绍。 符原赶忙拦住,“我倒是想买,但我做不了主啊。”他抬手指指身后,凌煜城的方向,撇嘴道:“都是帮人干活的。” 老板明白过来,仰着头道:“行,你去问问,找领导批准批准。” “得嘞,哥,合适马上过来。”符原笑道。 凌煜城看着符原过来,问:“怎么样。” 符原把烟重新塞回他口袋,“不在,他老婆在医院住着,估计跑了。” 颜含时搁在桌子上的手机“叮”的响了几声。 仇柘表面上左手拿着勺子专注地吃着饭,实际上眼睛已经贴在手机屏幕上。 他瞥着弹出来的消息,看清手机上的备注,嗤笑一声,嘴里嘟囔着,“凌导(爱心),凌导(爱心)。” 凌导—— “仇柘你帮我看一下谁的消息。”浴室里的颜含时问。 仇柘咬着勺子,不悦地喊道:“凌-煜-城。” 听见名字,颜含时急忙跑出来,拿上手机又进去。 颜含时按住语音键,回复说:“跑了?” “再看看吧,我问一问他。” “姐姐。”仇柘放下勺子,慢悠悠地走过来。 “嘘。”颜含时竖起食指,另一只手取消掉刚才的语音。 “姐姐。”仇柘。 颜含时再次取消掉语音。 “姐姐。”仇柘声音粘软,“胳膊疼。” 颜含时:“你等一下,一会再说。” “姐姐,都不关心我,好伤心。”仇柘撇起嘴,眨巴着眼睛。 颜含时放弃语音,打字回复:找不见就算了吧,主要也是我不小心。 发完消息,颜含时才看向他。 仇柘以为她的关心来了,结果颜含时张口却是:“他跑了。” 仇柘有些发愣,呆呆地问:“谁?” “贾永年。”颜含时。 仇柘:“跑了?他为什么要跑?” “听凌煜城说,是以为出了人命,吓跑了。”颜含时摇摇头,“凌煜城,还说他老婆可能身体不好住着院呢。” 仇柘:“那就算了呗,反正我们人都好好的。” 导演室活动板房里,符原凑过来问:“含姐怎么说?” “不用找了。”凌煜城收起手机。 “ok,结束。”符原双手一拍,“那我可以去休息了?” 凌煜城“嗯”了声。 符原打鸡血似的弹出导演室。 出疗养院的那天,病房里挤满人。 仇柘的那群朋友,早早地就等着。 “老大,你这胳膊还残废着呢?” “你进你家公司了几天,把脑子学坏了吧?伤筋动骨一百天,哪有那么快。” “嫂子?你恢复得怎么样?” “嫂子早好了,受伤严重的是我们老大。” 颜含时,尴尬地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搭腔。 回到老宅,颜含时以为终于能休息了,刚躺在床上。 仇柘就神秘兮兮地要和她商量事,“姐姐,他们晚上要给我们举办一个小聚会,你能跟我一起去吗?” 颜含时拒绝:“不能,我太累了。” “姐姐,别呀。”仇柘弯下身子,低头看着颜含时,“只有我一个伤患去参加,万一那群人,玩起来没轻没重的,我伤上加伤怎么办?” “必须去吗?”颜含时。 仇柘点点头。 “能不去吗?”颜含时。 仇柘:“他们是庆祝我们大难不死,不去不太好吧?” 颜含时无语地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像下定某种决心,“几点?” “谢谢,姐姐。”仇柘笑得灿烂,“晚上八点,幸尘会所。” 夜幕降临,城市里灯火通明,霓霞闪烁,商业街上人流如潮。一辆汽车疾驰而过,车轮飞速转动,带起一股劲风。 车子缓缓停在星辰会所门口,侍者上前拉开车门,纤细的脚踝踩着精致的高跟鞋,从车上迈下。 仇柘从另一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