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就安心待在永寿宫,闭门不出, 对外说法是落水后,受了风寒,实则是在熟悉原身的一切。 “娘娘,娘娘,不好了……” 知愉正穿针绣着荷包, 冬菊慌慌张张小跑进来,一脸焦急的看着她, 知愉头也没抬,用针线继续勾勒着手中的鸳鸯, “做什么慌慌张张的,何事?” 冬菊先是挥手让殿内其他宫女下去,安排亲信守好门, 这才又凑到知愉面前,焦急道:“娘娘,咱们这次月例比之以往差了许多,” “不提别的,那鸡鸭、冰例一瞧就是给别宫后剩下的,” “金银布料更是差劲,只勉强能过眼而已……” 听到这,知愉手上动作不由一顿,抬起头示意冬菊继续往下说, 冬菊把声音又压低一个度, “奴婢去内务府打听了,看康复路的神色,这,似乎是四爷的意思。” 说着冬菊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知愉的神色,担心问道: “这可如何是好啊娘娘?” 知愉没有回答,反而放下手中的针线,缓步来到窗前, 窗外一个高挑瘦削的太监, 正指挥着其他几个小太监,把院内积水的水缸清扫干净, 瞧着做事利落,且极为尽心, 看到此处,知愉无声勾了勾唇, 一直在关注着知愉神色的冬菊见此,不由慌道: “娘娘事到如今,您怎么还笑呢?” 冬菊紧皱着眉,嘴里不停地小声嘟囔着, “瞧四爷这态度,应当是对您不满了,四爷也真是的,您熬了一夜亲手写的信,四爷不说更加怜惜您,居然还、还……” 知愉回过神,就听到冬菊慌不择言,都开始对胤禛不满了, 不由暗笑摇摇头, 冬菊对她倒是忠心,连胤禛都吐槽上了, 要知道古代阶级尊卑,都是刻在骨子里的, 主子就是仗杀了奴才,奴才都不敢心生怨恨, 尤其是胤禛还是皇子, 冬菊为她心抱不平,以及极为难得了。 “莫慌!” 知愉在冬菊不解的眼神下,意有所指道:“小路子还本分老实的做事,你急什么?” 小路子是苏培盛的徒弟, 若胤禛真的弃了她,那小路子应当是最先会寻后路的, 如今他却还在尽心做事,证明根本没多大事。 冬菊看了眼窗外,目光从不解,到恍然大悟, “娘娘说的是,是奴婢多虑了。” 忠心是忠心,就是脑子转的实在太慢了, 知愉暗中摇了摇头,又看了眼窗外, 随后收回视线,缓步回了软塌前,拿起针线,继续绣着那鸳鸯, 没承想,一个小太监快步进入殿内,行了一礼,禀报道: “娘娘,皇上今日翻了您的牌子。” “什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