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了我大伯和我大这一辈,大伯去了西安,在西安城混的风生水起。我大留在了杜林,那也是威风八面的,他这些年做族长,把杜林整的可好咧!” “那也就是说,你大伯一家住的是后院”,我边吃边问,“那他们是出后院就撞邪,还是出大门才撞邪?” “不能出后院的大门”,杜兆林看看我俩,“一出大门,就出事,但是我们出入就没事,别人出入也没事,邪的很。” “那鬼哭呢?”,马文文问,“除了你大伯一家,前面八户人家能听到么?” “听不到……”,他摇头。 “那有人搬走么?”,我问。 “没有”,他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几百年的老宅了,有点邪事,大家都不觉得有啥稀奇。虽然这次的事比较邪门,闹得人心惶惶,但要说搬走,谁也没有那个念头。” 马文文看了看我。 我吃了口面,细细品味其中的滋味。 “马小姐,快吃啊”,杜兆民示意马文文,“面坨了就不好吃咧!” “好”,马文文继续吃面。 杜兆民接着示意我,“项大师,赶紧吃。” 我点头,“好。” “这个事,确实邪得很”,他翻搅着面条,“不过你们来了就好了,我六哥说了,你们都是京城有名的风水大师,是看龙爷的面子才过来帮我们的。你们来了,我们就踏实了……” 他冲我俩一笑,吃了一大口面。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 正吃着,陆小棠打电话来了。 我放下筷子,拿起手机,起身示意马文文,“我接个电话。” “好”,她点头。 我来到窗边,接通了电话,“喂?” “到了么?”,陆小棠问。 “到了”,我看了一眼正在吃面的杜兆民,“直接来酒店了,刚吃饭,忘了给你报个平安了。” “到了就行了”,她放心了,“这两天我不给你打电话了,你好好办事,我等你回来。” “好”,我心里暖暖的,“等我。” “嗯。” 我挂了电话,回到桌前坐下,拿起了筷子。“小棠?”,马文文问我。 “嗯”,我点头。 她笑了笑,“快吃吧。” “好。” 我看了一眼杜兆民,继续吃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