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一年多,刘裕现在也确实没啥心情吃饭。 “啊!” 臧爱亲惊叫一声。 原来刘裕俯身把臧爱亲从椅子上直接抱起来,三步并两步扔到了卧室床上。 “吱呀。” 见两人已经进了卧室,王琳马上起身出门。 门刚开一条缝,忽然一只大手又从后面搂住了王琳的纤腰。 “都说了三个人一起吃,你不饿啊?” 男人炙热的吐息从耳背上吹过,王琳的身体也瘫软下来。 “哐当。” 刘裕一脚踢上门栓,又把王琳也抱在怀中,此时的王琳身体泛起一阵阵燥热,眼睛闭得紧紧的。 看王琳就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怀中,刘裕忍不住低头叼住那张樱桃小嘴细细品尝。 “呜。” 王琳喉咙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 看见刘裕又把王琳抱进来,臧爱亲起身笑道:“你行吗?还把玉树也弄进来?” “行吗?”刘裕嗤笑一声:“你个妖精,看俺老孙刺杀一千下!” “呵呵。”臧爱亲捂嘴轻笑。 看见床上王琳的可爱样子,都不用刘裕动手,娇儿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成一只大白羊。 “来吧,大圣。让奴家看看你怎么刺杀一千下。” “你去死啊。”王琳尖叫。 “啪!” 臧爱亲一巴掌拍在王琳前胸道:“快闭嘴吧,这段时间以来一提这事儿你就洪水泛滥,现在给我装什么矜持。” 转头看向刘裕道:“寄奴,上!把这个妖精先给本夫人灭了!” “谨遵夫人之令!” 刘裕抱拳完毕,顺手就把臧爱亲也一把搂在了床上。 “哎呀,你干嘛?” 臧爱亲虽然一脸嗔怪,却还有空扑灭床边的烛火。 ...... “呜哇,呜哇。” 早餐桌上,两个儿子哭得此起彼伏。刘兴弟被两个弟弟吵得心烦,匆匆扒了两口饭,就去找舅舅要新奇的玩具去了。 刘裕看两个孩子怎么也哄不住,不由担心道:“这是怎么了?不会是生病了吧。” 臧爱亲白了一眼刘裕道:“你昨天晚上吃饭了吗?” “没啊。”刘裕不知所以道。 “晚上饿没?” “没啊。”刘裕依旧一脸不解:“这跟孩子哭有什么关系?” 王琳温声道:“孩子没吃饱,过一会儿等中午就好了。” 臧爱亲没搭理他,低头对着孩子道:“要怪就怪你爹,这么大人了还和孩子抢奶吃!” “我靠!” 刘裕筷子一扔,瞬间就没了食欲。 “你个妖精,俺老孙定要你好看!” 臧爱亲撇嘴道:“行了,别逞强了。说了刺杀一千下,结果最后一下当一百下数,你当妾身不识数啊。” “哈哈,哈哈。” 王琳爆笑。 “......” 刘裕气得摔门而去,两女在房间内笑得更加起劲。 不时地给夫君一点小小的难堪,这就是臧爱亲独特的训夫之道。 ...... 就在刘裕正在莒南迎接老婆还在的时候,渑池那边,一行人正在辞行。 送客亭前,李方劝道:“镇恶,大秦已经亡了,你何必还......” 王镇恶摇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王家祖孙三代深受秦天王大恩,如何能不报答呢。” “那你就在我这里呆着不好吗?如今天下纷乱,何处也不是那两位落脚之地啊。”李方指了指王镇恶身后的车厢道。 王镇恶道:“无论如何,天王的遗命我要完成。那两位要去楚国,那我就把她们送到楚国,正好建康还有苻朗这位王公可以投靠。李兄放心吧。” “我如何能放心呢,你等一下。”李方叹了口气转头对身边的亲随道:“把那些东西都拿来。” “李兄,你这是干什么?” 王镇恶看着眼前十几个银锭推辞道:“都给了我,你一家老小怎么办?” 李方道:“无妨,我家就在渑池,无论如何也少不了一口吃的。你此去千里之遥,路途上战火纷飞,带上些银钱更好些。” 王镇恶推辞几下,最终还是接受了李方的好意,毕竟当初逃出五将山时,苻坚也确实没给王镇恶留下什么财货。 临别之前,王镇恶一躬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