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失去了那种刀锋一般的锐利,速度不可避免的慢了下来,双方都在骂骂咧咧,就差没有动起手来了。
岳托以为自己承担殿后任务,是九死一生。没有想到明军却自己跟自己人干了起来,他见状大喜,趁机用马刺猛踢马腹,将马腹扎得鲜血淋漓,剧痛的战马顿时发了狂,玩命狂飙,居然将紧咬在后面的追兵给甩出数百步开外。
吴三桂和祖可法见状暗叫不妙,他们虽然要争功,可没想过要放走这个岳托,顾不得继续勾心斗角了,各自带领麾下骑兵发力猛追。
可惜为时已晚,岳托放声大笑:“想抓住我?下辈子吧!”
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祖可法气得七窍生烟,瞪着吴三桂,咬牙说:“吴将军,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吴三桂同样面色铁青:“要不是你们纠缠不休,我们早就将岳托擒获了!你们就等着被军法从事吧!”
祖可法愤愤地道:“纠缠不清的是你们!我们明明已经追上岳托了,你们非要冲出来横插一杠子!”
吴三桂冷笑:“那又如何?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你……”
祖可法只是祖大寿的养子,没有与吴三桂这个亲外甥地位高,无奈之下,只好将此事禀告给祖大弼。
祖大弼一听这话,顿时就毛了。
只是,不曾想,他还没有来得及找吴三桂算账,吴三桂偏偏已经找到了程世杰,吴三桂抱着程世杰的大腿道:“程帅,您一定给三桂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