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 他们太想要挑拨福惠纯恪与皇上与年姒玉之间的关系了。 今日福惠纯恪和永扬永琳在无逸斋这儿,那些个奴才就是有备而来的。是特意在姨母有孕的消息后来的。 说的那些话,无非是想要挑拨他们与姨母之间的关系,还借着姨母有孕的事情,想要挑拨他们与皇阿玛之间的关系。 福惠与纯恪平日里是不会如何的。 毕竟话转了几道弯,不是直接传到他们跟前的。可今日却不同,这是他们急了直接让几个奴才到了他跟前来挑拨。 是打量着他人小不懂事么? 福惠知道,他是时候拿出个态度出来了。否则这些个事情就会没完没了的。 他和纯恪在姨母身边几年,姨母用心教养他们,岂是这些奴才们几句话就能挑拨的? 背后的人用心险恶。 福惠令人将这几个奴才杖毙,就是要叫人看看,六阿哥四公主人虽小,却也不是轻易能够拿捏的。 皇祖母知道他的用心,没有说什么,将无逸斋的管事押去审问了。之后的事情,福惠是不管的。 皇祖母令人将他们送回来,他就带着纯恪回来了。 福惠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做错的。不叫那些奴才们知道知道厉害,回头还真就不把他和纯恪当主子了。 允禵啧了两声:“你小子真够不错的。开口就是杖毙。便是你们皇阿玛,似你们这么大的时候,怕也没有这么大的心劲儿吧。” 胤禛这么大的时候,还没允禵呢。允禵哪知道呢,允禵就是瞎说的。就为了夸福惠。 允祥那时候也没有,但允祥知道啊。 允祥瞧了允禵一眼,轻咳一声,说:“皇兄似福惠这般大的时候,也是很有魄力的。六阿哥这样子,倒是随了皇兄了。” 他们四哥年纪小的时候,可比他们疯多了。 他们四哥可不是生来就是板正严肃的。那是后来经了诸多事情,才开始慢慢收敛自己的情绪。可年纪小的时候,还真跟六阿哥似的,嫉恶如仇,自己痛快了才是。 便是现在,四哥多数板正冷肃,可骨子里,终究还是个重情重义的性子。否则,又怎会在给心腹大臣的密折中,写出那么许多的性情之语呢? 比起允禵允祥的反应,胤禛显然冷静的多,也更平静些。 瞧着纯恪安安静静的在旁边坐着,眉眼间却透着清透凌然,又瞧见福惠身上不属于成年皇子的气势,心中暗想,小姑娘说是什么都不会,说是不会养孩子,可她却将福惠与纯恪养的很好。 胤禛瞧着福惠,说:“今日你姨母晋封贵妃,又传出有了身孕的消息。那几个奴才到你们跟前去挑拨,视为挑衅。” “这段时日,朕知道你们背地里会听见很多这样的传言。你们不曾理会,这是个妥当的处置方式。今日你姨母大喜,你出手利落干脆,处置了他们,回头自不敢再有人在你和纯恪面前挑拨了。这也很妥当。” “但朕先前就说过,不论怎么处置,是不理会,还是悄悄的处置,还是如你这般大张旗鼓的处置,事后结果,都由你自己承担。照这么瞧着,你是想好了?” 福惠眨了眨眼睛,说:“儿臣想好了。” 想好了就行。胤禛觉得挺好的。 让苏培盛取了奶茶来,盯着两个小家伙喝了,就让周成带着人,把两个小家伙送回牡丹亭云去了。 “你们姨母方才还念叨了。这会儿回去,她大约也醒了。今儿就别到处跑了,回去陪陪你们姨母,好好说说话,明儿再跟永扬永琳去玩吧。”胤禛语气柔软,又成了那个温柔的皇阿玛。 福惠和纯恪痛快答应了。两个小家伙行了礼,就走了。 允禵有点没听懂:“四哥,你叫福惠想什么了?他就说他想好了?” 这父子俩打的什么哑谜? 这会儿也没外人在,允禵私底下都习惯了,都唤胤禛四哥。跟旧日的习惯一样。胤禛倒也挺喜欢他这么喊的,私底下也没让他改过口。 允祥没发问,坐在旁边喝奶茶,但眼中也同允禵是一样,有着淡淡的疑问。 胤禛没立即回答他们,只问道:“方才你们说有事要讲,是什么事?先说说看。” 允禵笑了一声,没先开口。 允祥喝了大半奶茶,便笑道:“那臣弟来说吧。” 允祥收敛了笑意,才道:“八贝勒想要做的事情,皇兄是知道的。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诸王贝勒共商国是,这是他想要的。为的是想要争取权力。想要颠覆皇权。我们依着皇兄的意思,由着他折腾。” “整顿旗务的差事,叫他名正言顺的干了这事。跟着他干的人还不少。老十没掺和。他也没要老十掺和。宗室里几个贝勒贝子,叫他鼓动了起来。大臣们都在观望,也有些迁延流连的。咱们都盯着了。” “京中跟着他胡闹的王爷贝勒不多,也没几个真敢下手的。关外的几位老王爷,倒是叫他联系上了。可他们手上没兵权,老八眼睛里盯着的,还是京营。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允禵听到这儿,冷笑一声:“他是不敢轻举妄动,他是叫别人把要紧事都干了。” “四哥叫我们暗中盯着,四哥耳目灵通,自然知道,八贝勒他与弘时来往频繁。他不敢动京营,难道弘时也不敢么?他八叔八叔的可叫的起劲。我们就是来讨四哥的示下,弘时究竟如何处置?要照着他在里头这么搅和,老八这事不成,也就叫他弄的有了三四成的把握。” “他抓了个皇子在手里头,这登高振臂一呼,能有人不响应么?咱们拿得下京营,可我们就是怕弘时给折进去了。” 允祥和允禵,想说的便是这个。 对付允禩,那没话说。这人不狠狠治一回,他是不会罢休的。怕是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