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意外。
但即便说着这样的话,他看起来还是很有耐心和温和的样子,也不曾如气急败坏的陈家辉一样连名带姓地叫,只仍然如常唤对方“阿辉”。他说,“阿辉,平素你找我要一些东西,能给的,我大多都给了。只是今次这件东西对我很重要,我也很需要它,所以……抱歉,不能给你。你身上的伤需要静养,这些日子还是要好好养着的。”
“我还有些事情,先回屋了……你们,好好照顾他。”说罢,再不曾停留,转身就走了。
院子里,安静地落针可闻,陈家众人几乎连呼吸都不敢,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陈家辉剧烈起伏的胸膛、涨得通红的脸色,那是气急败坏的愤怒和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这个时候但凡谁发出半点声息吸引了陈家辉的注意,都可能成为陈家辉的出气筒。
恰在此时,却听少女轻笑声起,“这是在……迎接本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