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分文不剩可如何是好?杨少菲自是不愿,苦苦哀求,“百合,你这是作甚?我是真的喜欢你……咱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好吗?她不过就是个摆设,不会影响到我们的,真的,我保证……”
姬无盐冷哼,当真自私又薄情。兴许男人都是如此,利益至上,所谓情爱不过是说说。
不管承诺还是誓言,终究有口无心。
一时间,倒也说不清楚到底是百合更可怜还是那个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女子更可怜了。
她不再看树下之人,牵着寂风的手往回走。敏锐的孩子察觉到她的低落,指尖挠了挠她的掌心,抬头看她,使坏得逞般咯咯地笑。
她拍拍他头上的斗笠,没说话。
也不知道多久以后,两人都离开了,徒留树下一把翻在地的油纸伞,和一朵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的脏污绢花……
北国的夏夜,总带着几分不属于这个季节的萧索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