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时候该去地牢看上一看了! “走!” 李长安起身离去,浮生紧随其后。 来到地牢中,就见那人蜷缩在角落处,衣衫褴褛,身子佝偻,头发凌乱,狼狈不堪。 不错,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李长安满意地点头,推门而入,又用先前的方法去催眠那人。 这一次,倒是顺利了不少。 想来也对,那人都已三日未睡,精神好得差不多,哪来什么精力去抵挡催眠之术呢? 不过多时,就已神情呆滞,眼神飘忽,分明是入了催眠的状态。 李长安心下一喜,顾不得其他,开门见山,“你是谁?为何要下毒?将这一切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那人已被催眠,自然毫无抵挡的能力,只得一五一十地说出实情。 “我是邪教组织的弟子,受老大的命令前来下毒,只要完成任务,组织便能壮大。” 男子蹙眉,若有所思。 邪教组织下毒,他自然知晓此事,否则也不会想方设法地审问此人。 可邪教组织始终是外来者,又怎会对瘟疫的情况了如指掌呢? 只要有村庄逐渐好起来,他们便立刻下毒。 此事实在古怪,莫非还有其他的人参与其中? 李长安急忙询问,“除开你的组织和老大之外,可还有其余人员参与其中?” “有!” 果不其然,李长安的猜测的确无误,那人毫不犹豫地点头。 “是谁?”李长安追问。 “不知。”那人摇头,“我只知道幕后一直有个人在支持此事,似乎此人在新安县颇有几分地位,至于是谁就不太清楚了。” 李长安神情失落,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此人都已催眠,自然说不了话,更作不了假。 看来那人隐藏的极深,竟连邪教组织的弟子都不知晓此事。 不过,李长安也并未深究下去。 当务之急是要将邪教组织给消灭掉。 不论他们是否成为别人手中的刀,都不能任由其嚣张。 “记录好了吗?” 李长安恢复如常,神情严肃。 “都记好了。” 随后,从外面走进一位老者,手中拿着笔和纸。 那纸上的字密密麻麻,皆是方才那人的供词。 原来,李长安早有准备。 他心下了然,这人经过几日的折磨,自然无法抵挡催眠之术的进攻,说出实情亦是人之常情。 正因如此,他才找来老者记录供词。 这老者是钦差手底下的主簿。 由他记录,钦差自然不会有所怀疑。 “甚好。”李长安满意地点头,“那咱们这就去找钦差。” 他将那人放回原处,带着老者离去。 “李大人,你这气势汹汹的是所谓何事?”见李长安前来,钦差不明所以。 要只是他一人,也就罢了。 偏生他旁边还带着老者,那老者可是他辛苦培养出来的主簿。 李长安懒得弯弯绕,将状纸放到钦差的面前,“大人,请看!” 钦差一目十行,看完上面所写的字后,怒容满面,“这上面所说是否属实?” 他虽心生愤怒,却也知道不可偏听偏信。 “自然。”李长安满脸坚定,又生怕钦差不愿相信,特意带上老者,“这供词乃是王老亲手所记录。” 提到老者,钦差也不再怀疑。 那是他的人。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相信他定不会作假。 那此事便是真的了。 “啪!” 钦差怒气冲天,“这群邪教组织的人,未免太过胆大包天,竟敢在本官眼皮底下下毒,像这等丧尽天良之人就不该存活于世!” 他虽着急抓人,却也明白一个道理。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他连邪教组织都不了解,又如何去抓人呢? 思来想去,便只能寄希望于李长安的身上。 “大人,看你对邪教组织颇有几分了解,不知你可否配合本官将人给抓住?” “却之不恭。”李长安毫不犹豫地应下。 这本就是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