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同李长安一起去学堂。 刚进去,就见几个身穿锦服的男子围聚在一处。 他们谈天论地,喝酒聊天,毫无半点学生的模样。 更有甚者,在拿其他弟子当狗骑。 偏生那弟子不敢反驳,任劳任怨。 李长安看在眼中,眉头紧皱。 他创办学堂初衷便是想让百姓得到好的教育,不至于受人蛊惑。 如今倒好,竟成了富家子弟游玩的场所。 “呵呵。”李长安咳嗽一声,想用此吸引他们的注意。 声音一响,富家子弟们纷纷抬眸看过来。 见到李长安,几人不屑一顾,又各自忙碌去了,就像没看见他似的。 他们皆出身富贵家中,不是有钱便是有权,更有甚者与京城中的皇亲国戚有所联系,又怎会惧怕区区的李长安呢? 一个县令而已,还不至于被他们放在眼里。 李长安见状,皱起眉头,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刘全看不过去,出声提醒,“这位是新安县的县令李大人,尔等还不速速跪下行礼?” 这不说还好,一说更让富家子弟们感到不屑。 “不过是个县令罢了,我家中有钱得很,别说进学堂,就是买下学堂都不成问题,我能来这学堂读书是你们之幸。” “不错,我家与京城中的达官显会私交甚笃,劝你赶紧离开,莫要挡着本少爷的好事。” “你!”刘全一听,自然忍受不了。 正要同他们理论一番,却被李长安抓住手,“不必同他们计较,本官来处理。” 他既答应刘权处理此事,又怎能让他亲自出马呢? 他有的是办法,根本不需他人相助。 见状,刘全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默默退到一旁,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