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同他们计较吧。” “呵!”李长安冷笑一声,一言不发。 他做这些事,可不是想听孙主簿的这番话。 见状,孙主簿心下一紧,也不敢再废话。 他心知肚明,自己做了不好的事。 若再隐瞒下去,只怕李长安会更过分,届时整个孙府都会遭殃。 想起王珣近日的所作所为,李长安并未过多斥责,想必自己也不会有什么惩罚。 “扑通”一声,孙主簿便跪了下来,哭诉道:“李大人,下官知晓自己的确是做了不少错事,可那时年轻才做了糊涂事,如今已改过自新,还望李大人手下留情。” 说着,他还不经意间提起了王珣,“王珣同下官同流合污,他也逃不了干系,却能被李大人宽恕,他所犯之事也不了了之,想必下官也不会有什么事吧?” 他抬眸对上李长安的视线,眼中尽是期待。 他在新安县建立足多年,又有孙府这般大的府邸,可不想因此事而毁于一旦。 想了想,便只能把王珣给搬出来。 说到底,李长安终究是县令,总不能区别对待。 李长安是何许人也?能坐上不良人少主的位置,又能让众不良人对他俯首称臣,岂是省油的灯? 一听这话,李长安嘲讽一笑,“呵呵,你真当本官是吃素的吗?” 随后,他将王珣近日来的所作所为一一说出。 “自王珣被本官查出案子来,他便一一将窟窿都给补上,任劳任怨。” “本官念及他在县衙多年,劳苦功高,又辅佐本官办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才饶他一命。你倒好,竟说出这般话来,简直不知廉耻。” 闻及此言,孙主簿神色尴尬,脸色铁青,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