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孙主簿一听,了然于心。 想必李长安说的便是小妾与孙助烨偷情一事,只是此事乃是家中秘闻,又才刚发生,是何人通报给李长安的? 不待他细细想来,李长安催促道:“孙主簿,怎么了?可是有异议?” “自然不是。”孙主簿回过神来,连连摆手,“只是此事乃家丑,就不必大人操心了,让下官独自解决就好。” 李长安都已过来,怎会轻易离去? “此事已让本官知晓,便是县衙之事,摆到了明面上,你是为官者,想必明白。”他这一番话将孙主簿推到了风口浪尖,可谓是无法拒绝。 孙主簿知晓李长安的能力,并非善类,要驳了他的面子,只怕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罢了!说就说吧!反正迟早都会知道的。 “唉……”孙主簿叹息一声,如实告知,“大致便是如此,下官正要发落这贱人,大人便进来了。” “竟是如此。”李长安点头,若有所思,“本官倒是有和你不一样的想法。” 见孙主簿满脸疑惑,他娓娓道来,“坊间传言,孙少爷一向不喜二夫人,认为其抢走自家母亲的地位,对其没甚好脸色,二夫人再愚蠢,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 他又话锋一转,“何况玉佩是孙少爷贴身之物,若非他心甘情愿,又怎会留在二夫人房中?” 一听这话,孙主簿渐渐冷静下来,细细思索这其中的缘由。 他确实不喜李长安,但不得不说,他断案的能力乃是一绝,说的这番话亦是有理有据,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