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要是换成柳絮在旁边,那说不得还能表示一下;既然是这个张芸,那就算了,省了!把钱直接放宋引兜里不更好使么? 但明面上还不能做得太过分。 “你好,我是袁文斌,从江海省来的!” “我听三哥说起过你,晚上我得敬你一杯!” 这个声音就让袁文斌不舒服,哪有这么嗲的? 李富军浑然不觉:“宋哥,今晚有什么地方推荐?你要是不推荐,那我可推荐了啊!卤煮火烧加爆肚儿!” 宋引大笑:“你丫的要是今晚吃这个,明早就得陪我喝豆汁儿!” 李富军也嘿嘿笑道:“只要今晚你不让我陪你喝就行了。”笑声很是猥琐,但宋引很喜欢。 “那今晚就卤煮火烧吧!下半场咱们再好好喝!” 袁文斌有些意外:“别啊宋哥,你别听小军瞎说,他就逗闷子;今晚咱们泰丰楼怎么样?” 宋引却难得坚持了一把:“别!今晚就卤煮火烧了!”看着袁文斌有些着急的样子,宋引心里更爽了,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并不需要每晚都山珍海味,但他享受众星捧月的感觉。 “走走走,我知道个好地儿!我小时候经常吃,现在口味还没变呢,就是地方有点偏,胡同有些深。” 佟赟一开口,宋引的眼睛就亮了:“那赶紧的,咱们吃完还得下半场呢!” 佟赟前面带路,李富军和袁文斌在后面跟着。 坐在车里,李富军低声对袁文斌说道:“小斌,我琢磨着,这个张芸可能撑不过几天了。咱们得小心点,不能让这个女人把账算在咱们头上。” 袁文斌会意:“你也觉得不对劲了对吧?今晚的卤煮火烧不白吃!” 当一个男人开始带女人吃路边摊的时候,有两种含义。 一种是好的方向,那就是让对方接触到最真实的自己,毕竟生活在将来都是柴米油盐的平淡,人间的烟火气才是最终的归宿,男人决定共度余生的人就是她了。 另外一种则是极坏的方向,那就是故意怠慢,其中的意味自然很明确。 “那傻妞怕是还没回过来神呢!她现在估计正美着呢。” 袁文斌摇摇头,悲天悯人地叹道:“哎,人贵在自知啊!” 前面的车子七拐八拐到了一个胡同,果然很深,里面隐约有声音传出来。 “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来日方长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 “文二叔!”佟赟嗓子一亮,大家就见到老板转身了。韆釺哾 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白背心,光着膀子,戴着一个红色的棒球帽,看到是佟赟,就笑了:“来了?” “来了!”佟赟熟门熟路,就像回家一样。 “赶紧里面坐吧!” “不坐里面,就外面!”袁文斌看了看外面,已经有一些食客了,这些人三五成群,坐在桌子边,都在费劲地擦着桌子。 “外面也行,现在也立秋了,晚上也没那么热了。喝什么?”文二叔没问他吃什么,在他这里,其实也没其他的东西。 “就二锅头吧!您也没其他的了啊!” 文二叔笑道:“你可不能拿这话挤兑你文二叔啊!我这二锅头也分牛栏山和红星的呢!” 宋引一声不吭,任由佟赟说话。 张芸果然有点不高兴了,她之前还以为几个男人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还真到这种地方来了,这哪里是她真想来的地方! 但她却见到其他人都拉着小马扎坐下,丝毫没有在意的样子。 她悄悄伸出小指摸了一下桌子,虽然是实木的,但上面的油渍委实有点多了…… “三哥……”张芸娇声喊了一句,满脸的不情愿。 宋引接过文二叔递过来的二锅头,又拿了几个杯子,那边的袁文斌已经开始给大家倒酒了。 “能吃吃,不吃滚!” 佟赟低头嘿嘿笑了一下,这个笑张芸没有看到,但袁文斌和李富军却看得清清楚楚。 “得了,今晚都够呛了!”李富军摇摇头,然后从袁文斌的手里接过酒瓶,他毕竟是吃袁家饭的,不能让少东家给他倒酒。 袁文斌开口道:“宋哥,今儿我算领教了!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卤煮火烧,怕是其他人都不肯来吃了。” 宋引得意地一笑:“这算什么?我且告诉你,当年那种一毛钱一根的冰棍儿,我都当宝贝。” 佟赟却补了一句:“三哥,去年过年的时候,张源可也吃了路边摊,那家伙,江海北边的大集土灶,那豆腐一滚,看着就不一般!我还特意去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