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瑶终于一觉睡醒,纤长羽睫在光里轻轻颤动一下,缓缓张开眼眸。
昨天晚上她睡得还算不错。
是近几天最安稳的一个晚上了。
因为她实在气急,昨夜没叫姜斩玉上床睡,把人给撵下去了,姜斩玉也真就听话没上来。
所以她昨晚没被人翻来覆去一整夜,也没有被人弄到睡着又生生弄醒,睡了个安然觉。
若是连续二天晚上艾一整夜的草,那她真的是要死在姜斩玉床上了。
但又睡得不算特别好。
一整宿都在做噩梦。
也怪她昨天傍晚气上心头,有点口不择言了,居然大着胆子说姜斩玉活儿不好,技术太烂。
不过辛瑶觉得自己没冤枉人,真的很差啊!
一上来就那么凶,疯到不行莽撞的要死,只知道一个劲儿的捅,整个过程只突出一个埋头苦干,往死里乱干。
明明都说好了要轻轻的!结果那混蛋恨不得手指根儿都要伸进去!
简直快馋死了吧姜斩玉!
且她那握枪拿剑的手,上面不可避免的覆着薄茧,糙糙的硬硬的,一来一回一刮一蹭,那么嫩的小奶糕真的要被折磨死了。
辛瑶好久没和老婆了,这个世界还那么敏感,怎么受得住如此之狠。
但她没想到的是,自己吐槽姜斩玉技术不好之后,那人反应会那么大。
很明显的当场瞳孔地震了,那双漂亮的黑玉眼眸仿佛被雷劈了一样,惊起细碎的光,跟着好像有点发懵,张了张唇却没能说出话来,只知道直愣错愕的看着她。
好似是大受打击。
见人这模样,辛瑶才后知后觉有点害怕。
她现在还在姜斩玉的地盘上,甚至床上没下来,万一姜斩玉受到刺激狂性大发,要在她身上生生把技术练好可怎么办!
不要啊!会被草似的!
但姜斩玉没有。
姜斩玉这天晚上格外的沉默,几乎一句话都没有说,因此也格外的听话。
辛瑶盖着姜斩玉的被子,睡着姜斩玉的床,却不让姜斩玉上床,愣要把她赶走,这人居然半点没讨价还价,点点头说好,真就坐到房里的桌边不再过来。
刁蛮霸道的皇后娘娘脸肉软乎乎压在人家枕头上,探眸去看,还问人为什么不出去,少在这打扰她睡觉。
姜斩玉含糊应一声,说看她睡了她就走。
本来辛瑶还想再凶人两句,但这几天她实在是太累了,骂人的话没说出来,迷迷蒙蒙自己先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一睁眼,却看见姜斩玉居然还是那个姿势坐在桌边,好像一整夜一动没动一样。
真给辛瑶吓一跳,下意识惊讶一声。
听见床上人醒了的声音,姜斩玉转头看过来,清晨日光之下,只见她那双黑白分明清清冷冷的眼中,眸底竟满是红血丝。
于是辛瑶又吓一跳,撑着手从床上坐
起来,惊讶的看着她。
“你,怎么还在这里坐着呢,你不会一整夜都没有睡吧!”
动也不动的瞪着眼睛枯坐一整晚,是在想什么呢?
姜斩玉是在想:“真就这么差?”
她用那双熬了一夜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紧盯着辛瑶,薄唇紧抿沉默半晌后,蹦出来这么一句话。
她,她期待了好久的新婚夜,却是以她不中用给收的场,别说昨晚了,今晚明晚她也睡不着。
且娘子会怎么看她?她威逼利诱手段使尽,半用上强把人给夺了过来,结果是这种表现,瑶瑶怎么想?
娘子本来就不愿意跟她做这等事,这次之后恐怕要更嫌弃她了。
辛瑶听见整整一夜过去天都亮了,这人还没把那篇翻走,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她随口一言,竟叫这人一晚上没合眼。
姜斩玉这辈子心里不装别的东西,唯有老婆和色色四字而已,简直是个色中饿鬼!
辛瑶实在懒得理这人了,当没听见姜斩玉的话,轻蔑哼一声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白皙的脚踏到地上,站起身来一用力,辛瑶才切实感受到自己现在腿软到什么程度,一滩水一样,且格外的酸疼。
因为姜斩玉前两天晚上总在闹,又是掰开看花,又是扛到肩膀上边弄边看边亲她腿的,折腾人且烦人的紧。
叫她休息了一天一夜现在还没缓过来。
本该端庄矜持华裳着身的皇后娘娘这会儿也不觉害羞,未着寸缕,只一头墨色长发遮身的站在那里,于光中轻皱眉头。
而且其他地方也很不适。
捏捏就不用说了,完全被吃透了,原本的粉色现已被磋磨成糜红,旁边几串牙印吻痕霸道咬在那里,眼看是凄惨至极。
也就算了。
最令辛瑶觉得生气的是,她觉得花花好像也肿掉了,倒不疼,就是那种花瓣被玩到沁出汁水肿烂的感受,微动时会有些难受。
种种感受叠加在一起,经由那怪病成倍的反馈在辛瑶身上,叫她下地后没一会儿就站不住,摇摇欲坠要倒地。
姜斩玉连忙过来扶,眸光扫过辛瑶满身嫣红吻痕,腿心满满的,连脚腕都没被放过,一串牙印环在白皙光裸的脚踝上,喉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