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图穷匕见了! 难怪这些年,这女人一直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原来竟是对她爹还贼心不死! 齐席儿冷笑了一声,慢悠悠地走了出来:“熊大婶子这话说的好生搞笑,我爹自然是不会娶田婶子的,但是又为什么要娶熊大婶子你?” “说得不好听的,熊大婶子您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你这是让我爹去和熊大叔和曾二癞子抢女人?” 刚被熊大婶子的直白打了个措手不及,又见齐席儿提到了‘隔壁熊大哥’和‘曾二癞子’,齐忠恒一时脑子都是懵的,下意识地问道:“这事关曾二癞子什么事?” 齐席儿笑眯眯地望着熊大婶子:“这事当然得问熊大婶子本人了。” 望着齐席儿那张笑眯眯的脸,熊大婶子心里就是恨得牙痒痒:“齐席儿,你怎么也在?” 要不怎么说环境能磋磨人呢! 之前被齐忠恒宠溺得密不透风的,齐席儿被硬生生养成了个刁蛮任性的懦弱废物,任凭自己怎么欺负都只敢窝里横地哭。 现在齐忠恒刚一出事,这丫头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泼辣得跟那小钢豆似的,一咬能活生生崩掉人一嘴的牙,居然让自己都有些怕她了。 为了避开这恶霸,她昨天可是特地打听过齐席儿回家时间,特地拣了午饭点过来单独找人的…… 没想到这样居然也能碰个正着。 真是阴魂不散! “我怎么不能在?”齐席儿笑眯眯地道,“要是不在这儿,又怎么能看到熊大婶子勇敢追爱的这一出好戏。” “熊大婶子,你没听见吗?” “我爹刚才在问你呢,这事究竟关曾二癞子什么事?” 当日被齐席儿和项前程抓了个正着,熊大婶子是连狡辩的余地都没有,当下咬着牙道:“只要你爹表了态,我跟以前那些人都断了就是了,又不是初婚的毛头小子和黄花大闺女了,谁之前还没有和别的男的女的睡过。只要两个人搭伙过日子后,彼此都管得住自己不就行了。” 齐忠恒这会儿也听明白了,震惊地道:“熊大嫂,你和曾二癞子……熊大哥知道吗?” 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是自己做出的事,被别人戳破了就满怀怨恨。 看着齐忠恒脸上震惊表情,熊大婶子当即有些恼羞成怒。 “齐忠恒,你做那么惊讶的表情做什么。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清清白白的善男信女吗?你可别忘了自己是为了什么在牛棚里蹲了这么些天的。” “也就是我不嫌弃你身上是有案底的,不然你以为你一个偷寡妇的还能找到谁?” “连田寡妇那种人都下得去嘴,也是个荤素不忌的色中老手了,现在对我倒是摆出贞洁烈男的样子了,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你当我吃你这套吗?我……” 啪—— 啪—— 熊大婶子一句话都没说完,齐席儿就是大步流星地上前,将重重两巴掌扇在了她脸上。 拥有着230斤的傲人体重,齐席儿的手劲大得很,熊大婶子被扇得摔了一个跟头,脸当时就肿得老高。 不给熊大婶子任何反应时间,齐席儿就拎着熊大婶子的衣领,居高临下地冷着脸,气势凌厉地道:“这两巴掌是扇光你脑子里的水的,让你好好清醒清醒的。要是你还给我满嘴喷粪,我不介意再给你两巴掌!” “我爹怎么样可用不着你来评判。且不说我爹和田寡妇的事是被人诬陷的,迟早我会替我爹洗清身上的罪名,还他一个清白。” “就算我爹真和田寡妇有不干净的关系,那也和你一丁点关系都没有,轮不上你来说三道四!” “从头至尾,我们可都没有主动招惹你。反倒是你无缘无故地跑我们家来犯贱,让我爹娶你不成就骂我爹的名声……” “熊大婶子,做人是要讲点脸的!” 凭借着‘不要脸’横行霸道,成为小柳村一霸后,熊大婶子还真没被人欺负过几回。 屈指可数的几次吃瘪都是因为齐席儿,她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下意识就要撒泼动手:“齐席儿,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头发……” 齐席儿连一个躲避的动作都没有,拎着她的衣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满脸写满了一行字‘你今天敢动手试试’。 脸上被扇得地方还火辣辣的疼,熊大婶子又想起那天被齐席儿一脚踹翻在田里,被狠狠收拾了一顿的事,那手就怎么都伸不出去了。 这就是个不讲理的女恶霸! 也终于看清了场上局势,齐忠恒也立即挡在了女儿面前,怒视着熊大婶子:“你这个女人,你敢动我闺女一下试试?” 熊大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