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上长老心中自是明了这贺成是怎么回事,他故作惊讶,向江殿主施出威压:“江殿主,这内门弟子,贺长老自有整肃职责,你执法殿事务繁忙,如何带着全执法殿长老在此大动干戈?” 这江殿主如何不知这两人在唱双簧,他也无恐这种威压,向太上长老一抱拳:“禀太上长老,我本不想去管内门对弟子的整肃。执法殿接到信报有人徇私枉法,滥用职权,不问缘故,肆意镇杀无辜弟子,我作为执法殿一殿之主肯定要维护宗门法度尊严,我在履行自己的职责。” 面对江殿主不卑不亢的回答,太上长老问道:“哦!你是接到信报才来?那么报信之人我要见见,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太上长老明显就是不信江殿主是接到信报才来的,他借着问询报信之人来戳穿江殿主,如果没有报信人,那么他就可以拿江殿主挑起事端的罪责,借机打压宗主一派的人。 “禀太上长老,报信之人怕受到打击报复,在这里不易公开。”江殿主知道本来就没人报信,他不过是按照宗主的吩咐暗中保护李锋,在这里也不好明说。这个太上长老刻意为难于他,他只好以此搪塞。 “哦—我看谁敢报复,你只管把报信人叫来,我自会保他安全。”太上长老望着江殿主,脸上阴气层层。 “这……”江殿主头皮一阵发麻,本来就没人报信,如果这大长老执意要他交出这报信人来,他还真没有。如果交不出,就有欺骗大长老之罪,他急思对策。 “禀太上长老,是我报的信。” “禀太上长老,是我报的信。” 这时,徐长老和黄岩松几乎同时发声,他们同时感到必有人站出来了。 江殿主一怔,太上长老和贺成也是一怔。 “好!好!好!你们一个是内门的传功长老,一个是内门弟子,你们讲一讲为何不报内门首席长老,而是报信到执法殿?”太上长老一连说出三个好,对报信的两个人质问道。 “禀太上长老,我是内门弟子黄岩松,同时也肩负宗门巡查执法职责。今天在巡查时发现内门弟子黄岗拦住内门弟子李锋,要与之上生死台,李锋不愿,黄岗便要阻杀,我出手阻拦,因修为低于黄岗,被黄岗打伤。后黄岗杀李锋,被李锋反伤。贺长老上前要杀李锋,我无法阻止,只好报信执法殿。”黄岩松将情况如实禀报,只是多了一个向执法殿报信环节。 徐长老也将贺成不问是由原因,上来就杀李锋,他进行劝阻无果,只好报信执法殿依照宗门法度执法等简要向太上长老禀报。 太上长老听完,自然已经明白是贺成要报私仇,他非常恼火,这个贺成不听劝告,在内门这么多弟子看到,大庭广众之下肆意妄为的去公报私仇,让宗主一派抓住了把柄。 他最恨的是贺成一个内门首席长老,竟然连内门都驾驭不了,不是弟子反叛就是长老内讧,真是个废物。 心中气是气,但也得要维护。他没有对徐长老与黄岩松的说辞做出评判,而是掉头望向贺成:“你有何说的?” 太上长老口气中带有明显不满。 贺成见太上长老如此口气问他,他有些心慌。 “禀—禀太上长老,这个被李锋废掉的弟子叫黄岗,是内门中年轻一辈弟子中的顶尖人才,李锋废掉了黄岗,将让五雷天宗蒙受巨大耻辱。”贺成把李锋打残黄岗夸张为五雷天宗巨大的损失。 “贺成,你无耻!黄岗无论是如何妖孽,也要遵守宗门法度。”江殿主被贺成气得直接开骂。 “禀太上长老,您还记得我们与南楚郡每两年一度的内门新秀战吗?”贺成突然说道。 “我当然知道,内门新秀战是各派玄气境一重至五重的弟子挑战对方玄气境一重至五重的弟子,较量双方未来人才的战力与天赋,同时也是展现五雷天宗与南楚郡未来实力的强弱,是事关五雷天宗的荣誉之战。”太上长老知道这老奸巨猾的贺成肯定有猫儿腻,就依着贺成的思路说道。 “我们本身与南楚郡新秀实力旗鼓相当,而玄气境五重的天赋与战力在这次新秀战中分量最重,而且黄岗既是玄气境五重战力最强的弟子,也是这次新秀战团队队长,现在李锋直接将黄岗废掉了,他不是五雷天宗的罪人吗?”贺成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语石破天惊,在场的所有人都一愣一愣的。 江殿主与徐长老也被贺成恶说辞气楞了,真可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这太上长老要定李锋的罪,江殿主还真不好说。 “太上长老,黄岗虽然有罪,但他已经成为废人。我之所以惩治李锋,是因为他下手太毒辣,心性残忍,这样的弟子不该整肃吗?”贺成最后一锤定音的给李锋定了罪。 “好了!事情已经明了。黄岗违反族规,在宗门内挑起争斗,本应该按照宗规惩戒,但他已经被李锋伤为废人,自已受惩。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