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上官侯爵眼神一闪兴奋,上官诸侯有意克制自己的激动,两个男人故装镇定。 上官诸侯故装疑惑道:“既然天门这样的想法,那为何当初我权族广发选妃函时,天门至尊竟然一口回绝了呢?” 纳兰若叶唉声一叹:“还不是心疼自己的外甥女吗?这不人家姨母有外甥女刚相认,至尊舍不得吗?刚认下的血亲,就要送到咱们权族当媳妇,二位龙王想想便可知,换做是谁,多少都会有些不乐意不是?” 上官侯爵听罢,眉宇微挑,他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观战良久,他终于又开了口。 “也是,天门真士敢找到了自己的血亲,这就要背井离乡远嫁他乡,确实有几分不妥,本王完全可以理解,只是……本王还听了一些不入流的传言……” 上官侯爵说到了这里,故意避而不谈那曹云飞的话题,却拉长的音调,意味深长之意,就是希望纳兰若叶自己给他一个说法。 纳兰若叶笑道:“上官主君所谓的传言,若是本尊没猜错的话,大概是关于义门镇主曹云飞之事端,对吗?” 上官侯爵勾嘴微笑,笑而不答,上官诸侯赶忙在一旁补场子道—— “哈哈哈~我家皇帝也就是听说而已,想要问问详情,也没有别的意思,其实我家皇帝非常中意天门真士,也有意想要促成权族和灵族这第一桩好事,只是……有些情况,该了解的还是要了解的~~你说是吧?天门师尊——” 纳兰若叶侧眸哼笑一声,继而答复道:“有些事情已经不算是传言,望天台一事,闹得天下满城皆是,我天门的脸也被你丫头给丢尽了!谁曾想那曹镇主跟那丫头不清不楚,好好的一桩姻缘就毁了!老实说,我家那位至尊二位龙王也是了解的,嘴硬爱面子,她本是为自己外甥女筹谋了好前程,结果被那西疆镇主一闹腾,至尊脸上无光,也不想自己的外甥女来到权门看人脸色,说到底还不是心疼她?还有,也考虑到了权族的脸面,也算是诸多考虑吧,这就自觉更换请帖,将选妃帖改成了使者帖,不是为了拒绝权门的好意,也是为了维持咱们两国的友谊不是?” 听到这里,上官诸侯眯眼点头,沉思了一阵后,又问道—— “那……到底曹镇主和天门真士是怎么个关系?师尊可否了解?” 纳兰若叶又是一叹,回应道:“听至尊说,是那曹云飞死死纠缠我家真士的,之前在末凉战役中,白虎军险些受困,向我天门请求支援,我家至尊为了给自己外甥女正位,就把这支援曹营的事情交给了她去办,这丫头倒是得力,首战告捷,灭了她末凉残兵,就因为这个功绩,天门至尊封了那丫头天门真士的封号,也大概就是这个机缘,让曹镇主对我家真士多了几分惦念,经常来我天门叨扰,那丫头也是个不知世故的主,想着都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年纪这一份感情,真士私下里跟曹镇主有些交情,结果……却没想到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一步……” 听到这里,上官侯爵忍不住插上了嘴:“听师尊的意思是,全是那西疆镇主一厢情愿,而真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纳兰若叶委屈巴巴道:“可不是吗!真士也是听说他曹镇主家有妻室,并且在末凉的战役上,敬他曹镇主是一条血性汉子,也没有多少想法,曹镇主多次以两国事宜叨扰真士,真士也就应了,哪里知道这曹镇主还有这样的想法?现在我家真士的名声也算是让曹镇主给弄坏了,还好我们天门女子不一定非得要嫁人,要是放在寻常人家的姑娘,全靠婚嫁来改变的命运,那可不把人家姑娘给坑坏了吗?” 上官侯爵敛目细品纳兰若叶这话中话的真假—— 而他能够确定的是,天门是有意向要把真士嫁过来,就看权族的态度如何。 想到这里,上官侯爵心中大快,而他脸上依然一副不宠不惊的表情,深沉而又让人难以捉摸。 上官侯爵思索良久道:“说来也是,这都是曹家镇主不规矩了,怎么说家中已经娶了武门的嫡长女,还不知足?这野心是不是也有点大了些呢?” 纳兰若叶点头应声道:“本尊曾私下里问过真士的意思,真士也向我透露过想法,若是他曹云飞至今未婚娶,一代英豪,一方镇主,也不是不可以考虑的对象,只是……现在这形式,你让她嫁给曹云飞做小吗?别说真士愿意,咱们天门都不愿意,这是一桩婚事吗?对天门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真士位高权重,怎么可能下嫁他曹云飞为妾呢?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天门的脸还要不要了?!” 眼看纳兰若叶难得激动,上官侯爵颜面噗嗤一笑,登时递了一个眼神给上官诸侯。 上官诸侯赶忙接过眼神,这方站起身来,亲自为纳兰若叶斟茶倒水,好生宽慰道—— “师尊莫要生气,来喝杯茶清清火,要说这曹镇主确实过分了些!怎么可以这样呢?吃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