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个帅气的男子齐聚一堂,都凑到了纳兰若叶身边,又是谄媚,又是殷勤敬酒—— “这一位就是鼎鼎有名的纳兰师尊?从前就只是从各位师姐妹嘴里听说过,竟没想秋彰有生之年可以目睹纳兰师尊的风采,当真是生的有幸年间!” “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 说着其中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抖腕合扇,略点戏虐的用扇子挑起纳兰若叶袖边的红杉。 一个孔武有力的武者举着杯子,拱到了纳兰若叶的眼前,声如洪钟,豪放言辞:“都是习武之人,纳兰师尊就不必扭捏了~来来来咱们酒后三巡把英雄!我看纳兰师尊也是性情中人,与知己相逢又怎么少得美酒佳肴助兴呢?” “纳兰师尊你看看我啊~~” …… 众男子七嘴八舌嘈杂,在纳兰若叶身边争宠,这一下子闹剧,彻底将纳兰若叶整傻了眼。 在众男子中,纳兰若叶舌桥不下,瞠目结舌,整个人都呆了。 而武玄月呢? 她则是拉着曹云飞躲在一旁坏心眼的看好戏。 曹云飞见势,也觉得有几分不妥,皱眉小声道:“你这是在干嘛?你不知道天门的女子是要吃斋修心吗?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了呢?” 武玄月以为深长瞥了曹云飞一眼,呵声一笑道:“看看你,经不起一点是非,到底你还想不想让天门废除禁婚制了呢?” 此话一出,曹云飞愕然,脸色顿时丧了几分。 “住手!放肆!!谁让你们这些男人近身本尊的呢?拿开你们的脏手!” 终于,纳兰若叶惊醒,眼看那男子各个毛手毛脚,不一会儿自己肩上和腰上不知道多了几只手,纳兰若叶等时浑身一颤,心里恶心到了极点,登时怕案而起,瞪目眦裂。 而其周围的七八个男子也吓得不轻,各个仰头惊愕,不知所措。 此时,纳兰若叶目光锁定武玄月,那眼神中透着愤怒和羞耻。 从未见过纳兰若叶发怒的武玄月,非但没有劝和之意,脸上则是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 “怎么?月儿这样的安排,纳兰师尊不满意吗?这可是这家酒店最好的服务了~~天门的女修们经常光顾至此,为得不过就是能够在这些情郎身上寻得一丝慰藉,对吧?各位头牌花魁吗?” 武玄月此话一出,七个男子连连点头,小心察言观色,却不敢再有更多的小动作。 而听到这样消息的纳兰若叶愤怒的脸上露出几分震惊来—— “你说什么?这一些男子都是招呼我天门的女修的……天门女修的……” 纳兰若叶难以启齿两个字,却在武玄月轻描淡写下,脱口而出—— “男妓!没错,这一众男子才貌绝佳,是这一代有了名的男妓,月儿可是许了这南湘最有名的勾栏好价钱,才把这几位给请了过来,好生服侍纳兰师尊,怎么?纳兰师尊还不满意吗?” 纳兰若叶两眼愤怒闪闪,她怒视瞪着武玄月良久,而后表情突然松懈了下来。 “二小姐这花重金请我纳兰若叶来此地喝花酒,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果然,武玄月这般聪明的小狐狸,还是逃不过聪明猎人的眼睛,武玄月的伎俩还是被纳兰若叶看穿了。 武玄月呵呵一笑,走上前去,一手指了指挨着纳兰若叶最近的玉面书生介绍道—— “这一位是青云阁中的头牌花魁——司庭轩,此人文采飞扬,填词歌赋的能力非凡,一手丹青更是闻名远扬,师尊有所不知,闻名其文采,愿亲近公子方泽的富家子女挥毫掷金比比皆是,而他——其实是南宫碧玉大师姐的入幕之宾。南宫大师姐早在三年前,专门为司庭轩公子建府苑宅邸,专门供他们二人私会之处,那一处温玉楼奢靡至极,效仿古人金屋藏娇之笔,亭台楼阁全是鎏金所制。” 此话一出,纳兰若叶惊若天人,嘴巴眼睛长得老大。 武玄月继而转手一指,这指头又指向哪一位喝酒武将,侃侃而谈—— “而这一位公子乃是庐陵的高手——夜展离!夜公子本也是武道高手,无奈家道中落,权门抄他家时,连同他的佩剑一同抄了去,家中老母还有妹妹没有吃喝,他本事靠苦力挣一些辛苦钱,只是老天不开眼,他的妹妹和母亲换上了瘟疫,家中两口粮都紧张,哪里有还有钱去治病呢?走投无路时,夜公子只能选择卖身赚钱,赶巧不巧,他的头一夜却被咱们的七星君柳如玉卖了下来,没想到这柳师姐的喜欢是这一款类型啊~柳师姐出钱治好了夜公子家中母亲和妹妹的性命,却并没有为其赎身,因为她女修的身份,还有家中的责任,她只能与夜公子享受一时情爱,却无法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