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春桃所为,跟锦瑞公子一点关系都没有,若是受罚只管冲着我春桃一人来,莫要株连锦瑞公子任何。” 听到这里,锦瑞惊叱,关心则乱,紧跟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急于求证包揽罪名道:“不不不!单协领明鉴,这些事情都跟春桃无关!是我!是我!哄着骗着段八郎去向曹堂主请命求娶秋菊,也是我主动要求教授春桃习武,所有罪责都有锦瑞一人承担,军令如山,锦瑞知道自己坏了规矩,要打要罚只管来,锦瑞壮汉一个,承受得起!但求单协领手下留情,春桃毕竟是一个姑娘家,受不起那严苛的军法啊!” 看到此,武玄月微微挑眉,故装姿态高高在上,心中早已经乐开了花,此计到此,以成就大半,剩下的自己只要稍微开开口,所有困局迎刃而解。 武玄月眼色庄肃,思量片刻,而后声色缓和道:“你俩都起来吧,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知便可,不会再有第四个人知晓,你俩可明白?” 此话一出,春桃和锦瑞顿时松了一口气,赶忙大拜叩谢武玄月的不追究之恩,锦瑞这方刚刚要喜出望外,站起身来之余,赶忙上前搀扶春桃起身,满脸欢喜不尽却被武玄月下一个动作给震住了。 只见,武玄月甚是豪放的走上前去,一手上来,勾肩搭背其锦瑞,生生把春桃撇在了一边,一声令下去:“春桃,你先去旁边独自练会儿天方锏,我有要事要跟锦瑞兄弟商量下。” 却只看锦瑞惊悚,整个人身体都僵直了,吓得竟然不敢动弹。 春桃满脸狐疑,却心中还是有几分不安,待在原地不动。 眼看这般,武玄月赶忙解释道:“放心,我不会为难这小子,你便速速退去,我单子瑜说过的话何时反悔过了?” 看到这里,春桃叹了一口气,这方欠了欠身子,便退到了场地另一侧。 只见这小女子比划着手中的天方锏,心中却时常惦念着锦瑞这方,眼神时不时会飘然而至。 武玄月支走了春桃,刚要开口之时,锦瑞顿时扭捏着身子,红着脸不推脱道—— “单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这样……这样实属不妥……” “怕什么?你我知道我是姑娘身,你的心上人可不知道,若是你表现的太过拘谨紧张,引来了她的怀疑,到时候看是你难堪还是我难堪。” 武玄月大大咧咧惯了,从小习武就没有什么男女性别之分,从武比拼中,男女肢体接触太平常不过,况且自己现在可是男儿身,如此这般在外人看来才是更加合情合理些。 最主要的是,一想到之前季无常有意无意地开玩笑,自己就来气!武玄月这是有意试探一下,到底看看自己对其他男子是不是也是如此反常的反应。 却不想,自己这番勾肩搭背竟然心情毫无波澜,平淡如水。 再一回想每次自己和曹云飞有过分肢体接触时候,自己就会变得脸红心热不自然起来,如此对比而去,自己当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阵“轰隆隆”声,离武场不远处别院的某一树木轰然倒地,死状惨烈。 到此,此二人惊悚,瞬时从对方身上弹开了,相互一视,竟有种说不出来言语。 果然,曹云飞向来不放心武玄月的一举一动,今天自知得罪了对方,嘴上说的厉害,心里到底介怀,这方便跟在其身后,观察其动向。 可想而知,武玄月勾肩搭背的一幕,曹云飞心生妒忌,偏偏自己又是个爱面子的主,要是让此二人知道自己背后听墙角的事情,自己的脸到底还要不要了呢? 想到这里,曹云飞无名火无处发泄,殃及身旁的树木倒霉,成为其掌下亡魂。 武玄月和锦瑞一阵紧张惊悚未定,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望向大树倒地那方,心中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方便收敛了不少,规规矩矩对立而站,再也不敢有什么过分行为来。 武玄月摸了一下胸口,带内心冷静下来后张口便道:“锦瑞,有件事情还非得你来出面解决,今日我去找你堂主请命,希望他提前安排一次白虎七星君和女子军团的模拟对战,结果他果断拒绝了,这点我很愤慨,我不过是想通过实战演练,了解下你们白虎七星阵的真实实力,只听说未见闻,只怕是到了真正比赛那天要闹笑话的。况且你是喜欢春桃的吧!” 说到这里,锦瑞再次愣住了神,脸上略显惊愕,心中慌乱忐忑。 曹堂主都不应允的事情,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兵小嘎有什么资格违抗军令,这单灵遥是不是太高看了自己呢? 锦瑞欲要张口,当真是要拒绝武玄月的设想,却戛然而止,思索连连。 若是真的如这丫头所讲,也并无道理,从来没有见识过白虎七星君的女子军团,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