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尴尬了。 孟母在外面敲门,按门铃,没有人应,她有房卡,就直接进来了。 她担心这么走了,陆海生遭到肖艳茹的虐待,想让孟宁提前去接,哪知道一进来就撞见女儿跟女婿…… 希望没把女婿给吓坏了,不然以后不行了,可就可怜了女儿了。 屋内的孟宁与的傅廷修对视一眼,孟宁说:“快下来。” 刚才真是,尴尬的可以抠出三室两厅了。 傅廷修从孟宁身上下来,手握成拳,抵着唇咳嗽了一声:“那个……” 孟宁忽然捂住肚子:“我血崩了。” 刚才她一动,就像是泄洪一样,血崩了。 孟宁赶紧去洗手间,傅廷修先出去。 这时,卫征也来了,在外面按门铃。 傅廷修去开门:“追查到那个人没有。” “没有。”卫征说:“那人伤了右臂,我去附近几家医院走访了一下,没发现有人去处理伤口,那人一直戴着口罩,没看清长相,身手很好。” “跟你交手,还能从你手里逃脱?”傅廷修神情凝重:“是道上的?” “有点像,我已经让人去道上打听了。”卫征说:“老大,这次对方忽然出手,目的暂时不明,不过能肯定,对方就是暗处一直跟你作对的人。” “也许,不是冲你来的。”傅廷修皱眉:“现在对方已经出过手了,必定还会有下一次。” “我也这么想的。”卫征说:“老大,看来对方的背景也不可小觑,咱们这么多年,得罪过什么人?” 准确的说,得罪了什么大佬级别的,如果是,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对方的社会地位,显然很高,如果有过节,不可能没有印象。 傅廷修沉吟着,说:“这世上有一种人,就算是没有过节,对方也会跟你作对,可能是我太优秀了,招嫉妒吧。” 卫征:“……” 这哪里是嫉妒啊,这是拉仇恨啊。 卫征笑道:“老大,你真幽默。” 傅廷修反问:“你觉得没有这种可能?” “有,我觉得老大说得很有道理。”卫征说:“老大,我再去走访一下附近的诊所药店,我不信那人不去买药,总不能这么长的伤口,一直流血不管。” 傅廷修挥手:“去吧。” 卫征走后,孟宁从洗手间出来,她并没有听清楚两人说了什么,只知道卫征来过。 “刚才我好像听到卫征的声音了,人呢。” “出去办事了。” “哦,那我去找一下我妈,问问刚才找我什么事。” 孟宁去隔壁找孟母,知道孟母担忧陆海生,孟宁让她放宽心,肖艳茹就算是再生气,也是拿陆海生出出气而已,不会真有什么事。 她们只需要等明天,陆珊一定会把人送来。 有了孟宁的话,孟母也就安心了。 天色很快暗下来,傅廷修带着孟宁和孟母去吃饭,孟宁让傅廷修给傅博轩打个视频电话,她要看泡泡。 泡泡被傅博轩接到自己在外的房子里,并没有带回傅家老宅,也是担心傅英杰不接受泡泡。 傅博轩不会做饭,就点了一桌子外卖,正在跟泡泡吃饭。 见泡泡过得不错,孟宁也就不担心了。 孟宁几人吃了饭,也没有在外多逗留,回了酒店。 孟宁生理期,腿酸,就想躺着,不想动。 回了酒店不久,王律师来找孟宁,孟宁下楼去酒店大堂见王律师。 王律师是来给孟宁送草拟的股权转让书,还有一份陆海生以后归她赡养,陆珊与陆辰都没有权过问的协议。 她得为明天做好准备。 孟宁初步看了一下,说:“辛苦王律师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孟小姐,我明天再来。” “好。” 孟宁起身相送。 等王律师走了,孟宁准备上楼回房间,却又看到了之前在电梯里的那个男人。 男人戴着口罩,走路脚步虚浮,随时要倒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