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们还有钱,白忙活了。】 【影姐发现尘哥叛变了。】 这期节目结束后她匆匆离去,没来得及细算。 赵景柯扫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扳过她的肩看着她的眼睛幽幽地说:“看来你交到朋友了。” “你吃醋了?”她笑着问。 “我应该吃醋吗?”他靠在床头,匀称修长的手指饶着她的一缕发丝,被子只覆盖他的人鱼线以下。 苑宇彤摇头,一起身才发现浑身酸痛,头昏脚软,坐在床边捞起他的黑衬衫随意套上,纤瘦的身子撑不起宽大的衬衫,松垮地露出一半肩头。 赵景柯浅浅一笑,她是知道怎么撩人的。 “最近很累吗?”她转头看着他的脸有些消瘦。 “最近还好,昨天很累。”他赖在床上好像并不打算起来。 苑宇彤只在前一晚吃了一些飞机餐,肚子咕噜咕噜响,"我饿了,让刘阿姨做点儿饭吧。" 自她走后赵景柯就给刘阿姨放了假,赵景柯想了想说:"我叫人送到家里来。" 手又不安分地伸进衬衫捻着她的腰窝,试探问道:“等饭的时候能不能...." "不能。" “哦...”他在苑宇彤额头轻轻吻了一下,“那你再睡一会儿,饭送来我叫你。” “我只和导演请了一天假,定了晚上的机票去下一个地点,明天要拍下一期了。”她掀起被子找自己各处散乱的内衣。 赵景柯一边翻身去拿手机,一边面无表情说:“我和导演说。” 他转过身苑宇彤才清晰看到他后背的几道新鲜的抓痕,旧伤刚愈,又添新伤,都是她干的。 她伸出手戳了戳赵景柯结实的后背,“别这样,我也不想让大家等我,我也想早点回去。” 赵景柯合上手机,牵起她的手,发现她的手不像以前那样细滑,有些干燥。 “跟我说说,他们对你好吗?” “挺好的,我们在一起玩得也很开心,一切都挺好的。” “除了很想我?” 苑宇彤一愣,有些不好意思,抽出手不做声。 “不承认了?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他凑近她的耳边,嗓音低沉惑人,气息流入她的耳廓,“你说‘赵景柯,我好想你’‘赵景柯,我还热。’‘赵景柯,慢一点’...” 苑宇彤满脸通红,一个劲儿地捂耳摇头。 他好像很乐于看见她脸红的模样,坏心思得逞之后才弯起嘴角笑着看她。 吃饭的时候他让安阳把他的机票改到晚上,顺便连苑宇彤的机票一起升到头等舱。 她咬着筷子,眨着眼说:“你买了今天的机票?准备去看我?” 他笑意盈盈点了点头,漫不经心说:“没想到你先回来了,还拿家里当酒店,睡我一晚就要走。我没你那么狠心,我会送你去。” 苑宇彤咬了咬唇,扒拉碗里的饭,默默想着他什么时候能不提这茬儿。 吃过饭她去书房看那件未完成的玉壶春瓶,赵景柯担心落灰特意给瓷瓶上罩了一个玻璃罩子,像博物馆的文物一样保护起来。 隔着一层玻璃看瓶身的洛神像,和他们在辽博看到的非常相似。 她不刻意模仿先贤,但也在无意之间在赵景柯的指引下完成与画祖的神交。 坐在书桌前她感慨万千,突然想去看看师父,但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和赵景柯一起出门再次北上。 赵景柯出发时外衣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羊绒大衣,她提醒他多穿一些,不然会很冷。 他却说:“没关系。” 她努了努嘴,喃喃自语:“等你下了飞机就知道了”。 下了飞机她就知道了,与她和汪屹那次出门不同,这次他们一下飞机就有景文集团分公司的车来接,直接把他们送到节目组定下的酒店。 他们在外面的时间总共也不超过两分钟,还没感觉到冷就上了车,到了酒店。 虽然到达酒店已经夜深,但韩导演和汪屹都等候在大厅。 分公司的人帮他办理入住,韩导演和汪屹对赵景柯嘘寒问暖。 她拿着身份证去前台,扫过身份证之后酒店前台对她说:“秦小姐的房间在顶层的行政套房,节目组登记时您和她是一个房间,这是您的房卡。” 她已经想到房间里一定已经装上摄像机了,秦若影没准又在房间里已经开始研习资料了。 电梯间里她默不作声听着导演的大段客套话,赵景柯倒是也有来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