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吧?有官兵在呢,没事的。” 朱绍慈点点头,把瓦罐交给旁人后,扶着楼梯扶手去了二楼。 回到屋中,朱玄忠靠在床头,问道:“绍儿,发生何事了?” 朱玄忠的伤势好得很慢,朱绍慈不想让他担惊受怕,便随口糊弄过去了。 朱玄忠点点头,双手交握放在腹部,思忖良久后才又开口道:“绍儿,爹快好了,明日你便回书院吧。” 这么多日了,女儿的功课已经耽搁了太多,他不想让自己成为女儿的拖累。 “我不信。”朱绍慈给他倒了一杯热水,递到他手中,又将他身上的被子盖好,“你说好了便是真的好了?” 朱玄忠伤了骨头,没个几个月是长不好的。 她搬着椅子坐在床边,为父亲捏腿,“你想赶我回去读书,我知道,但是你也不能骗我呀。” 朱玄忠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憨笑几声。 朱绍慈垂着眼睑,心里也很是着急。 她知道自己本来就比别的学生愚笨,耽搁这么多日,功课落下那么多,还不知道要怎么弥补呢。 即便如此,她还是选择先把父亲照顾好,待得大夫说可以离开了,那她再回去。 而且她害怕薛佑找到这里来,父亲孤零零的一个,她很是担心。 一时间,小屋内陷入寂静。 朱绍慈捏了一会儿便把朱玄忠身后的枕头摆好,“爹,歇吧。” 她吹灭蜡烛后,摸着黑去了耳房。 她躺在小床上,在黑暗中睁着眼,一想到薛佑对她的种种,她又气又委屈。 这番耽搁了,不就浪费爹交的学费了吗? 朱绍慈觉得自己当真是倒霉极了,抹掉眼角的泪水,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低声哭泣。 她很想靠读书让父亲过上好日子,从来没有招惹过谁,可是怎的就是有人千方百计的要来折辱她,伤害她呢? 听得耳房传来的啜泣声,朱玄忠很是心疼。 他只恨自己无能,保护不了女儿,让女儿受欺负。 一老一少各怀心事,却各自无言。 他艰难地翻过身,面朝墙壁,就着晦暗的光,从贴身衣服缝着的一个小兜里拿出一块板糖一般透明的玉璜。 玉璜躺在他的手心里,发着微微的光,贴着皮肤凉凉的。 朱玄忠长叹一声,喃喃道:“老爷,是老奴没用......” 他握紧玉璜,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