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阮蔓被打的跑到靳司尧面前,求庇护又跪下来哭,懊悔又真诚的。“我真的知错了司尧哥,你就消消气吧,我只是太想做出成绩回报你了,我以后真的不敢了,有下次我打断自己的手…”阮母也在后面抹眼泪,就差也跟着跪下来了。靳司尧眉头紧皱,两人像唱是双簧一样。“阮总不应该跟我道歉吗?”
“……”阮蔓母女俩哭的正投入呢,秦娆的声音就从楼上传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也出来了。她垂眸看着底下的人:“道歉,不也是该跟我下跪吗?怎么分不清人呢,你又不是偷了靳司尧的东西?”
“……”这对母女太不正常!秦娆看着楼下的人,到现在了还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她们一定不能留。不能在靳司尧身边,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她的孩子未来都不会好过!或早或晚都被坑…“这…”阮蔓和阮母同时抬头。她们没想到秦娆也在,还穿着不合身的黑色睡袍,明显是刚起来穿着靳司尧的…“撵出去。”
秦娆少见的刻薄。她傲慢的瞥她们一眼,告诉程姨:“把东西也扔出去,以后不许再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