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时,方才想要针对宁晏的那个青年男子,也看到了柳依依挂出来的春江花月夜,立刻不敢置信的咆哮道,状若疯狂! 他只看了几句,就已经确定,自己的那首诗,在春江花月夜面前,根本算不了什么,甚至都不能算是诗! 换句话说,他败了,并且败的很彻底,而且是被人在自己的长项上击败! 没有比这更让人难以接受的了! 而他写的那首诗,他看得分明,柳依依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依旧静静地摆在那张桌子上。 而柳依依却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写些什么,似乎已经对后续其他人的诗作,都已漠不关心。 “果然厉害,能写出这些诗句的人,绝不是泛泛之辈!也不知道那包间中,是何许人也?” 已经有眼尖的人,开始猜测宁晏的身份了,甚至脑补出他的来历,定是大雍王朝的大人物! “方才我看见,给亭子里柳依依送诗的人,好像是靖远县的牛捕头!” 有人回想起方才的情形,能让牛捕头跑腿的,在这靖远县,也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虽然牛捕头和靖远县的脓包县令一样,名声比较差,连路过的百姓都敢白他一眼…… “这……那包间中的人,不会是那个脓包县令吧?”一人愕然的说道。 虽然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但是万一呢? “嘁,你想什么呢?那脓包县令若是有这个文采,还能这么脓包?”顿时有人嗤之以鼻。 “说的也是……” 场中人已经开始猜测起了宁晏的身份,只不过谁都没有猜到,包间中的那人,竟然就是他们口中脓包县令的儿子! 此时,宁晏却根本没有在意这些人的议论,他也明白,眼下自己并不适合抛头露面,一来,与他目前得了癔症的情况不合,毕竟知道他已经好了的人,只有身边几个人而已。 二来,他也不想过早引起人的注意,正所谓树大招风,自己写出了那三首足以艳冠天下的诗,很难不遭人嫉恨! “公子,你这回可真牛大了!那些酸腐文人,没一个是你的对手,哈哈!”牛俊义一脸的高兴,顺道拍了一句马屁! 哼,就凭你们,还想与我家公子争女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行了,牛捕头,我们得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这里了,你看那些人如狼似虎的眼睛,恐怕现在恨不得吃了我!” 宁晏一脸无语的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还不忘了拍他马屁?真是个马屁精! 这也难怪老爹这个县令当的这么怂了,有这么个只会拍马屁的手下,能办什么案子? 牛俊义看了看那些人,虽然心中满是不屑,但也知道宁晏说的是实情,一旦被他们得知,公子是四爷的儿子,现在就得杀上来! 只是周围这么多人虎视眈眈,如何才能顺利离去? 就在这时,突然楼下跑上来一人,正是这间酒肆的伙计。 只见他直接进了宁晏的包间,然而在看到宁晏的那一瞬间,那伙计不由愣了愣,因为他也没有想到,包间里的这个年轻人,竟生的这么俊俏。 只是短暂的失神,那伙计这才反应过来,说道:“这位公子,这是柳小姐拖我送给公子的书信!” 宁晏明白,柳依依作为大家闺女,自然不方便自己送信,因此只得拖酒肆的伙计送来了。 “辛苦了!” 接过那伙计手中的书信,宁晏看都没看,直接放进了自己的怀里。 现在还不是看信的时候,毕竟四周这么多人虎视眈眈,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思。 那伙计应了一声,便离开了包间,下楼到了柳依依所在的那间亭子里,并将看到的宁晏的模样,向柳依依说了出来。 听得柳依依一阵娇羞,旋即拿出了几两银子,算作打赏给了那伙计。 随后,柳依依便长身而起,掀开了帘子,向在场所有人作了一个揖,接着说道。 “今日的诗会,便就此结束了,不出意外的话,以后依依也不会再举行诗会了,还请诸位见谅!” “为聊表歉意,今日诸位在酒肆的费用,依依全部买单,并备了一壶薄酒,请诸位慢慢享用,恕依依怠慢不周,就此别过了,他日有缘再见!” 说完这些话,柳依依一脸歉意的向众人行了一礼,也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便自行离开了这间酒肆。 她的目的已经完成,实在不想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了。 这时,酒肆的几个伙计,都端着一壶酒水,向在场所有人一一送去。 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