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要奴婢?” 剩饭热不成,徐姬虽然失望,但心里总算敞亮。 有赵竑出手,她的姐姐,终于有救了。 “陛下,奴婢告退。” 徐姬黯然离开,风姿依旧,赵竑终于忍住,没有叫她回来。 自己女人不少,似乎都不是省油的灯,不能再多了,也不能再乱了。 “陛下,陛下!” 徐良小声,唤起了冥思之中的赵竑。 一夜夫妻百日恩。看来,皇帝是个情种,心又软,还舍不得旧人。 “吴兢那里,还查出什么没有?” 赵竑如梦初醒,回归正题,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 周平的密奏,徐良的明察暗访,徐姬的上奏,吴兢是留不得了。 “回陛下,吴兢虽没有查出大事,但他风流自赏,和好几个女子纠缠不清,其中还有女子是有夫之妇,其丈夫虽然知晓,只能忍气吞声。” “什么?他还有这嗜好?” 徐良的禀报,让赵竑一阵错愕。 这位朝廷大员道貌岸然,想不到还是个偷腥的馋猫,偏爱人妻,口味真重。 “陛下,要是深挖,吴兢肯定还有其它马脚。不过陛下就要动身去西北,时间紧迫,恐怕只能查到这了。” 徐良轻声回道。 只是一个“偷腥”有夫之妇,吴兢恐怕就难以翻身了。 更不用说,还有阻挠新政推行,阳奉阴违。 “只是一个拖延官妓从良,阻挠新政,就已经够拿掉他的乌纱帽了。何况还有这些黑料。这些个斯文败类,真是让朕失望!” 赵竑心头失望,心里也是沉甸甸的。 “还有其他人作奸犯科的事吧。” 徐良专门来,恐怕不止一个吴兢。 “陛下,还有御史中丞陈端常,事情也是不小,足够明正典刑了。” “陈端常?” 赵竑又是一阵惊愕。 果不其然,细查之下,有几个人的屁股是干净的。 “陛下,这是有关御史中丞陈端常触犯律法的奏折和罪状。钱塘知县曾士元因苛刑打死嫌犯及贪墨入狱,为了立功减刑,他供出,御史中丞陈端担任大理寺判官时,曾接受他的贿赂三万贯,为其脱罪。另外查出,陈端为工部郎中李寿贪墨上下奔走,得贿赂宅院一座,价值不菲,另有美姬三人,名贵字画三幅。” 徐良说完,把一叠“罪证”递了上来。 “美姬三人,他都年近花甲,受得了吗?” 赵竑看了几眼,把“罪证”扔到了桌上。 不作不死,这真是无可救药。 “陛下,户部侍郎刘弼,其为人倒是刚直,但他为官苛严,曾虐民致死。还有其他几名官员,如刑部尚书葛洪,对陛下西北用兵不满,煽风点火。” “这个老滑头,他的位子,早该换人了!” 赵竑冷哼一声,继续问道: “眞德秀和薛极几个执政大臣,他们怎么样?没有什么事吧?” 要是参政大臣们也都遭了,可真是洪洞县里无好人了。 陈端常道貌岸然,犯的不仅仅是贪墨,而是枉法。刘弼虐民致死,原因复杂,没有贪鄙,可以网开一面。 至于葛洪,刑部尚书位置事关根本,不能让这个老油条再混了。 “陛下,自从反贪法推行以来,真相公几人都还规矩,虽然有吃喝,也收些礼物,但都不值钱。臣在奏折上列了单子,陛下可以过目。” 徐良递上奏折,赵竑瞥了几眼,轻轻合上。 “徐良,你把官员们作奸犯科的案件都整理一下,几个大臣如御史中丞陈端、临安府尹吴兢、御史唐麟等,都单独写好奏疏。后日早朝前,朕一定要收到。” 事到如今,只能是以毒攻毒了。 “陛下放心,臣明日就会办好此事!” 徐良暗暗吃惊,赶紧点头领旨。 这一下,朝堂上可是要风起云涌了。 “另外,徐氏的案子,你亲自去办,先别让徐氏出行,不能让人出事。” 赵竑犹豫了一下,继续道: “这件事私底下办就是,不要打草惊蛇。” 既然主和派们上蹿下跳,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陛下,徐姬想留下,又不曾失身,曾被逼跳湖,可见刚烈。你怎么让她走了?” 徐良诧异地问道。 看样子,徐姬是想留下。赵竑就不想来个旧情复燃? “难道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