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 田守信看着面红耳赤的高盛,继续说道: “两军相逢勇者胜。战场上两军正面交锋,血肉模糊,生死就在一瞬间。刺枪术枪枪见血,练的就是勇气,是血气。只要不临阵脱逃,就很难败!” “陛下果然是慧眼独具!我想,陛下创办讲武堂,恐怕也是为了让士卒更具勇气,提倡尚武之风!” 高盛脸上红潮退去,若有所思。 “除了勇气和血气,还有火器。光凭勇气和血气,是无法抗衡北方游牧民族的骑兵。双管齐下,也许用不了几年,我大宋官军就可以改头换面了。” 田守信说完,吹响了哨子。 军士们纷纷集结,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练。 高盛若有所思,心事重重走开。 玉津园墙外,两个少女站在栓在树上的马上,正在向玉津园里张望。 而在她们一旁,几个健仆牵马挎刀,无聊地打量着周围。 “讲武堂的军官,原来是这样训练的!” 鹅蛋脸高冷范的少女肤色洁白,细腰婀娜,身上一袭青色长袍,难掩她绰约多姿的身材。 “这是刺枪术,怎么没看到火器训练?” 另一个圆脸红衣的少女英姿飒爽,她看的入迷,黑亮的眼睛里全是羡慕。 两个少女黑发玉颜,衣衫华贵,还有挎刀的健仆跟随,显然是临安城的权贵子弟。 “思思,你爹是兵部侍郎,有没有和你说讲武堂的事情?” 高冷少女史慧玉扶着树观望,嘴里问着同伴,眼睛始终盯着玉津园。 史慧玉的父亲史嵩之,是前宰相史弥远的侄子,官拜京湖路制置司干办公事。算起来,史慧玉还是史弥远的侄孙。 “我爹看到我就来气,我那里敢问?不过,听我娘说,我爹被任为讲武堂的副总办,他马上就要去金陵了!” 圆脸少女魏思思,兵部侍郎魏了翁的女儿,临安城纨绔魏近愚的妹妹。魏了翁两儿两女,魏思思就是他最小的女儿。 “金陵?那讲武堂肯定是设在金陵城了。” 史慧玉矮下身子,坐回马上。 魏了翁担任讲武堂的副总办,不用问,讲武堂的总办,一定是皇帝本人了。 “不知道,应该是吧!” 魏思思不知想到了什么,也坐了下来,眼珠一转。 “你说,讲武堂要是开办,会收女学生吗?” “女学生?不会吧!” 史慧玉惊讶地收回目光,看着古灵精怪的魏思思。 从古到今,好像没有官署,尤其是培养军人的官署招收女子的。 “什么不会,进去问问就知道了!” 魏思思忽然起了心思。 “怎么进去?那门口可是有守卫!” 史慧玉一怔,睁大了眼睛。 “玉津园这么大,随便找个地方就翻进去了!” 魏思思兴致勃勃地说道。 玉津园已经荒废了几十年,她来游玩过不止一次,对里面很是熟悉。 一群锦衣纨绔乘轿子坐马车过来,看到马上两个青春动人的少女,纷纷停了下来,一双双眼睛贼亮。 “哎,小娘子,你们在这干……什么?” 为首的绿袍纨绔嬉皮笑脸问道,他看着两个少女,尤其是史慧玉,眼神立刻亮了起来。 这样的美人,可真是少见! “干什么要你管吗?哪来的哪去。赶紧滚!” 魏思思眼睛一瞪,不耐烦地回道。 临安城的纨绔子弟,她不知道见过多少,都一个德行,酒色财气、吃喝嫖赌,没有一个新鲜玩意。 “哟,性子还挺烈的!” 绿袍纨绔和同伴们笑了起来。 “小娘子,寒冬腊月的在外喝冷风,不如跟我们去诗酒趁年华,岂不快活?” “跟你去?跟你很熟吗?” 史慧玉依然不开口,魏思思又怼了回去。 “一回生二回熟,跟我们去吧!” 另一个青衣纨绔接着笑道。 “跟你去个屁,丑八怪一个!赶紧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魏思思的眼睛立刻瞪了起来。 “快滚!无用的窝囊废!” 史慧玉忍不住,也开始驱逐起无赖们来。 “不客气,你还能怎么着?要亲我一下吗?” 青衣纨绔哈哈笑道。 “窝囊废?亲热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