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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是她十四岁入宫伴读,冬夜里被嘉文公主戏弄,关在废弃的宫院。他听到呼救声帮了她,又好心提灯为她照路。
最后一次是他在宫中为皇子公主授课,可惜她只听了一回,就因病归家了。
如今他死了,再没有机会尽力报答这份恩情。南秀只能又认认真真地磕了三个头。
等她站起身,萧安仍像木头桩子一样站着。
南秀依然不理会他,提着裙摆迈过门槛。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经过他身边时脚下忽然打滑,身形一晃直接往他胸口撞了过去。
萧安稳稳扶住她,两人间仍隔着半臂距离,他又在下一刻收回了手,全程毫无可指摘之处。
听到响动声,母亲和萧夫人都看了过来。母亲自然瞪了她一眼,而萧夫人嘴边带笑。
南秀从耳根一路红到脖子。
这叫什么事!
她真不是故意的。
这么低劣的招数她现在才不屑去用。可见几步远外站着的春叶,面上分明写满了了然。还有萧安那个贴身侍从,也是一副对她的做派很是习惯的模样。
南秀深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