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谢凛与许倾交谈的功夫,菜已经陆陆续续的上齐了。 因为谢凛有话在先,一会儿江玉也会来吃一口,许倾出于礼貌就没敢动筷子。 这反倒让谢凛以为许倾是不饿,奇怪的问:“怎么不吃?是本王点的你不喜欢吃吗?” 许倾赶紧摇摇头否认,:“你不是说……江玉还要来吗?” “他是属下,你是主子,没有你等他的道理。”谢凛强调说道。 “哦,那我知道了。” 许倾开始闷头吃饭。 谢凛坐在许倾的正对面,整个人直挺挺的,仪态极佳,却皱着眉头审视着许倾,突然间开口问:“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意识到你自己是本王的女人呢?” 许倾差点被饭噎死,哽住了一下赶紧喝了口茶水,十分惶恐的回答道:“我现在就是啊。” “没圆房,算?” 此话一出,两人之间的气氛立马凝结住了,许倾本人更是一瞬间懵住了,专注于吃饭的她缓缓抬头看向了这时的谢凛,眼神既惊愕又带着胆怯。 这是在暗示自己要倒贴不成? 许倾觉得自己应该高兴,甚至是可歌可泣,谢凛还能记得这件事,还知道他自己是个男人。 但倒贴之事,她许倾字典里就没这个词儿。 许倾装作呆呆的问他:“所……以呢?” 见她无所谓的样子,谢凛索性拿起了筷子夹菜,面无表情道:“当本王什么都没说。” 许倾后知后觉,这能算生闷气吗? 应该不算吧,谁能平白无故给自己气受? 许倾琢磨不透谢凛,自是没心思继续吃饭,在她多种设想假设后,突然开口问:“那个……王……王爷。” “嗯?” “您是哪里不舒服?” “本王看着像有病吗?” 许倾本想点头来着,又生生的改回了摇头。 他不提,她也不提,许倾就不信谢凛能让自己守一辈子活寡。 可越想越不对劲儿,万一他在外有了别的女人呢? 许倾疑神疑鬼的性子,彻底把食欲弄得无影无踪。 这时,江玉风尘仆仆的来到了酒楼,迎面走了过来。 江玉:“殿下,王妃……娘娘!” 江玉与许倾互看不顺眼。 许倾伸出了腿,故意挡在江玉的去路。江玉心里正不服呢,转头便对谢凛告状,委屈道:“殿下,您看她。” 谢凛则是一脸淡定道:“看什么看?本王没打算换王妃,目前来说就这个了,你自己适应一下吧。绊你一下能少块肉吗?” 许倾得意的摇头晃脑,吐了吐舌头。可惜好景不长,谢凛转而对她呵斥道:“腿是不想要了?需要本王亲自帮你掰折吗?” “哼。” 许倾立马老实巴交的将腿伸了回去。 江玉这才肯坐下来吃饭……… “阿武那边你盯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谢凛问。 “殿下,我怕打草惊蛇,所以一直在暗中盯着,也没有因此而限制他的活动。从庆龙山下来了之后,阿武立马出去了一趟。” “去哪了?知道吗?” “我一路跟踪,最后跟到了天宁医馆,但我没进去。” “天宁医馆?” “没错。” 江玉一再的笃定让谢凛不得不相信。 “他进去找了谁?谈了什么?谈了多久,知道吗?”许倾一连串的发问,让江玉一时间有些为难,他回答说:“我没进去啊。” “哎……”许倾还以为能有什么发现呢。 江玉又说:“不过,他聊了很长时间才出来,我一直都在暗处等着。他走出医馆时的神态,那叫一个洋洋得意。” 谢凛双手环于胸前,猜测说:“他该不会是着急给天宁医馆通风报信去了。如果真是这样的画,那堆白骨恐怕就是和天宁医馆有脱不开的关系。郝家得到了消息,一定会想法设法和大牢里面的郝有德通口气儿,商量对策。” 许倾对此保持怀疑的态度:“可阿武这个人是同时给两家守山,广善堂和天宁医馆两家养着他一个人。” “你的意思是?” “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来分析的话,我觉得广善堂与天宁医馆同样有嫌疑才对。没有证据能够证明阿武一定是天宁医馆的人,假设阿武是广善堂的人呢?” “那他就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去天宁医馆了,而是去广善堂通风报信。”江玉说的也的确有道理。 “广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