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把我掳走,我就说你们有断袖之癖,耽误我奔前程,反正谁都不认识我,但王爷您可就不一样了。”许倾说完还不忘摇头晃脑吐舌头气他。 谢凛被许倾气得咬牙切齿捶胸口。 见她如此坚决,谢凛倒觉得硬来也不行。 “想玩儿,本王便让你玩儿,别给本王捅出篓子来,否则的话……” 谢凛凌厉的眸光中皆是对她的警告。 反正在谢凛看来,许倾这无非就是没事找事。 科举,哪有那么好考? “知道了。”许倾乖乖的点了点头。 “还有!”谢凛神情冷漠,自然的拉着她的腰带,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高高在上的姿态睨着她:“给本王离那些臭男人远一点。” “那您不算……臭……男人吗?”两人近在咫尺间的距离,实在是让旁人看了都说不清道不明。 谢凛一脸的理所应当:“除了本王之外。” “王爷您放心,我肯定不乱搞。” “去吧,祝你高中,全必中。” 听到了这个名字,许倾有些挠头的害羞的笑了笑:“王爷您怎么知道这名字是我啊?” “还有比这个名字更狂的么?” “反正也是哈。” 最初吧,许倾也没想那么多,就像取个假名,图个吉祥顺利。 后来被别人叫出了口之后,总觉得有点猖狂。 许倾背紧了自己的小行李卷,郑重的跟谢凛告别,:“王爷,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进去了。耽误的这几天,您就从我工钱里面扣吧。” 谢凛没有回应她,许倾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她走后,江玉实在不可置信的问谢凛:“殿下您怎么就这么依着她胡来吗?” “不然呢?反正她再怎么考也考不中,难不成要看她在这儿撒泼丢人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反正也是。” 谢凛静候期待着,倒是想要看看,这个女人又在耍什么花招儿。 另一边。 进了贡院的考生,都被安排在了固定的住处。 还有两天开考,外加上考试三天,这五天的时间许倾都要住在这里。 也就是说,她可以利用这五天的时间里,使出浑身的解数见到孙权业。 许倾被分到了一个小院子里。 这几天,她要和其他五个书生住在一起。 刚走到了门口,许倾就听到了屋子里有辱骂的声音。 走进去一看,四个书生被训斥得躲在角落里不敢动弹,一个看起来满面厉色的书生粗鲁的指责他们。 “一群臭书生,赶紧给我滚开!” 许倾被吓的愣在了原地。 真是开了眼了。 四个书生懦弱极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正蹲在地上不敢动呢。 此时,杵在原地的许倾就尤为显眼,拿人极不礼貌的用手指指人:“你叫什么名字?” “全必中。” 一听许倾这个名字,他不禁骂了一句很难听的话,跋扈的姿态看得人生厌,目中无人的道: “这几天跟我住在一起,白天考试,晚上不许跟我睡在一个床铺上,都要给我守夜。” “难道我们不睡觉吗?”许倾问。 “我呸!想睡去地上睡,嫌你们臭。一个个臭书生百无一用。”男人越发的张狂,还大肆宣扬着自己的身份:“跟你们介绍一下,我是秋员外的嫡子,我叫秋凤瑾。我的表舅舅,是大学士吴柏,也就是这一次的主考官。所以你们都给我老老实实的。我看谁敢抬头看我!” 许倾歪起头来,嘲讽一笑,听了这么半天,还以为是个什么大官儿的家眷呢。 不过就是个腰缠万贯的少爷罢了。走个形式考个科举,还弄霸凌这一出儿了。 四个书生整整齐齐的蹲在角落里,秋凤瑾的注意力全在这个后来的“全必中”身上。 瞧着许倾这一副不服的模样,秋凤瑾一度以为她大有来头。上下打量着许倾,并问: “你爹是干什么的啊?” “我爹要饭的。” “那还不去墙角蹲着去!要饭的?一听就恶心下贱死了。” 许倾站着不动,其中一个书生特意起身好心劝她道:“兄弟,都是远道而来不容易,别惹他了,快过来。” 许倾还就偏不这么做,她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充满挑衅的瞧着秋凤瑾。 秋凤瑾吼她道:“王八羔子,再瞪我,老子挖了你的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