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歌看徐觐欢和萧越一直合不来,想趁这个机会让他们俩缓和缓和,打算让徐觐欢去机场接一下萧越。 结果徐觐欢玩世不恭地翘着二郎腿:“让小爷我亲自去机场接人,萧越他够资格吗?我才不去。” 叶笙歌:“……好吧,那我去。” 说完站起身,准备出门。 徐觐欢眼皮一抖,连忙起身拉住她,“还是我去吧嫂子,你得在这看着我哥!” 叶笙歌满脸欣慰地拍拍他肩膀:“乖,就等你这句话呢。” 徐觐欢:“……” 怎么感觉被套路了? 徐觐欢开车去机场接萧越,叶笙歌在病房等着。 看了一眼时间,该给傅予深身上的伤口换药了。 叶笙歌叫来医生。 换好药,医生满脸宽慰:“伤口恢复得很好,没有发炎感染,看来你每天给他擦身体的时候都注意着,没有让伤口碰到水。” 叶笙歌点点头:“是。” 医生又给傅予深检查了一下身体,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这才离开病房。 叶笙歌在病床前的凳子上坐下,握住男人的苍白骨感的手,轻轻叹息了一声,用小拇指勾住他的手指,溢满了缱绻和眷恋。 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去。 叶笙歌还没看见萧越的人,就听见了走廊里他和徐觐欢斗嘴的声音。 好在这是医院的走廊,并且整个八层都没有其他病人,这俩家伙声音也不大。 萧越走进病房,看见昏迷躺在床上的傅予深,湛蓝色眼眸盛满惊愕:“这怎么回事?” 怪不得徐觐欢从机场接到他后,二话不说直接把他带来了医院。 搞得他一路上都在揣测徐觐欢是不是故意使坏,想带他来医院给他噶腰子,合着是真有病人在住院。 叶笙歌把那天吊灯坠落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萧越听完立即紧张地盯着叶笙歌看了一圈,还好她身上没有受伤。 再看看昏迷不醒的傅予深,萧越忍不住感慨:“你这个童养夫对你真的很好,宁愿自己受伤也不肯让你受一点丁伤。” 叶笙歌:“……” 徐觐欢:“……你就不能换个称呼?” 比如老公之类的,不比童养夫好听多了? 萧越不在乎地摆摆手:“叫习惯了。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医生有说吗?” 叶笙歌摇了摇头:“医生现在也无法确定。” 萧越蹙起眉,重物砸到后脑,确实非同小可。 看叶笙歌的神情,明显很是担忧,估计傅予深一直昏迷不醒,最煎熬的就是她了。 三人聊了一会儿,叶笙歌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让萧越坐下,问道:“你刚才在电话里说,叶珊珊想偷偷转卖叶氏公司的股份,这个消息保真吗?” 叶珊珊宁愿用各种心计把她赶出叶家,也要独自霸占叶家的一切,她会舍得转卖叶氏公司的股份?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就算叶珊珊想偷偷转卖,她手里能有多少股份?” 叶笙歌虽然没有进入叶氏公司工作过,但是也知道,公司的股份大头,一直拿捏在叶茂宏手里。 萧越五官轮廓深邃,拍着胸脯保证: “你放心,这个消息绝对保真!” “叶氏旗下不是有个服装品牌吗,经过上次叶珊珊盗窃设计稿的事情,这个服装品牌已经濒临破产,最近叶珊珊想找别家公司收购叶氏服装品牌,她自然不敢在华国境内找,找了一家国外的公司谈收购。” 萧越喝了口水,继续说道: “你也知道,萧越是我自己取的中文名,我本姓卡斯布特,叶珊珊找的那家收购公司,以前和我们卡斯布特家族合作过,那家公司的老总认识我,也听说过叶家的事情,知道叶家和我们G.Y的首席设计师千树不对付,就私下里把叶珊珊的事情告诉我了,而且叶珊珊不仅想卖掉叶氏的服装品牌,还想偷偷转卖叶氏集团的股份。” 叶笙歌凝神:“原来是这样……” 徐觐欢表情变得正经起来,认真分析道:“萧越刚才在电话里说,叶珊珊是背着叶茂宏偷偷转卖股份,看样子她是想吞并叶家的剩余资产,甚至是……想卷钱跑路!她不要叶家人了?” 萧越眯了眯眼:“按照叶珊珊阴毒的性格,很有可能。” 徐觐欢乐了:“叶珊珊和叶家这是狗咬狗啊,叶茂宏和白秀月知道他们心心爱爱的女儿在背刺他们吗?有意思。”